张海楼早就知道是这么个结局了,瞥见那清丽佳人笑了笑上前。
张千军被他那不靠谱的师傅推上前。
“好徒儿,该你报答为师的时候了。”
张千军回头瞅了他一眼,无力的叹了口气上前接招。
她朝小鱼招招手,“让这院里的人都下注,包括楼上看戏的几位。”
她附在他耳朵轻轻道:“我押张海楼赢,不要告诉他们。”
张小鱼红着脸点点头,拿着放茶盏的托盘一一找他们下注。
看他们基本都赌张千军赢,看来是为了给她面子。
张海琪没好气的瞥了她们一眼,这些张家人是不是有病。
他们在打架哎,他们却在下注。
又狠狠剜了一眼罪魁祸首。
江南念紧紧攥住张瑞清的衣袖,“我害怕,是不是我说错了话,姐姐误会我了。”
“…”
“我误会你什么了?难道你不是张瑞清的新欢?”
“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一家人住在山中,清静快乐。是哥哥想念姐姐了,所以我们陪着他下山来寻你。你一言不合就让你的儿子打我们可怜可爱的小军军。”
“好好好,你们一家三口。张瑞清,你还在骗我,说会一直等我。这就是你等我多年的结果,娇妻幼子在怀。”
被背叛气昏头的张海琪恶狠狠地盯着这个该死的男人。
骗子,都是骗子。
“琪琪,你听我解释…”
“昨日喊人家小月月,今日就喊她琪琪…呜呜呜…”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这场好戏,她最喜欢看了呢。
江南念一边下死手捶着张瑞清,一边拿着手帕假模假样的擦眼泪。
俩眼里满满都是笑意,看着张瑞清就要坦白。
她对着他的耳朵道,“这么多年未见,她儿子都这么大了。你怎么知道她还喜欢不喜欢你,先试探试探。”江南念眨巴着大眼睛继续蛊惑他。
“嗯嗯,也是哈。”张瑞清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
突然,她的折扇急速飞了出去,击落张海楼口中吐出的锋利刀片。
折扇缓缓飞回她手中,刀片一分为二插入观赏用的花瓶中。
听着噼里啪啦的破碎声,江南念收起玩闹的态度。
沉声淡淡道:“切磋便切磋,动用武器就未免多余了。张家人的阴险手段对外人可用,对自家人就大可不必了。”
她漫不经心地放下折扇,端起茶盏抿了几口后又放下。
“如何,你们看戏也看够了吧。有客人在此,还不下来?张大佛爷?”
楼上的几人见她察觉,便带着笑意如她所愿走下楼来。
江南念伸手推开想要抱住她大腿不放的齐八爷。
“八爷,不过十几日未见罢了。你这脸本就不够精致,如今是要开酱油铺子了?”
“丑东西,你就像佛爷喜欢的大佛一样辣眼睛。离我远一点,真是辣眼睛。”
“…呜呜呜…”
江南念无语的推也推不开这狗皮膏药,还是张祈山使唤副官上前将八爷拉了开来。
“十几日不见,月亮这又是去招惹了谁。这俩位又是谁?”
张祈山扬起眉,有些倨傲的斜视了那几人一眼。
“你们自己介绍,我先回房梳洗。”
江南念扔下一众人,回了房梳洗换了衣服。
一直跟着过来的陈皮就等在门外,瞧见她出来忙上前。
“姐姐。”
“嗯,怎么了?”
“他们是谁?”
“张家人而已,别一天到晚的瞎吃醋,小橘子。”
江南念捏了一把陈皮的脸,往茶室的方向而去。
张海琪已带着张海楼在书房和张祈山密谈过。
这会也刚下楼。
张祈山余光掠过她的身影,拉开他手边的椅子。
“月亮,过来坐。”
江南念挑挑眉眼没有下他的面子,坐了过去。
他小声在她耳畔说了句话,“好了?”
江南念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
张瑞清咳嗽一声,着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