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强压怒火,反复深呼吸,语气温柔地哄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揉揉。”
他终于松开了一点点她的手腕,但身体依旧紧贴着她。
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还在她的脖颈间摩挲,睡衣也被扯开了许多。
本来,他们从东北过来,不适应南方湿冷的冬日。
修建房屋时,考虑到她不爱穿鞋,就铺设了水暖,通过水管里的水循环,冬天就有了地暖。
他们几人从屋外进来,都脱掉了厚厚的外套。
这时,张祈山把女子轻薄的睡衣都扯了下来,露出白晃晃的肩膀。
“佛爷,你先放开月月儿…这像什么样子…”
二月红走上前,打算把她的衣服拉上去,手还没动,张祈山的眼眸就转了过来,像发了狂的野狗护着自己的食物,露出獠牙,威胁着靠近的人。
见他们如此没用,想来只能靠自己了。
江南念此时微仰起漂亮惊人的脸蛋,委屈嘟呶,“我手疼……张祈山…”
嗓音滴沥娇侬,含着哭腔。
明明触动的是耳膜,却让人觉得嘴里跟咬了蜜似的甜软。
几人几乎看痴了。
他双臂渐渐收紧,身体的反应来得猝不及防。
隆起骇人的一大团,像头蓄势待发的巨蟒,缓缓蠕动。
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才好,咬着牙齿微微笑。
“张祈山,你松开些……”
江南念觉得自己的腰快被他勒断了,胸口沉闷,伸手抵住他坚实的肌肉。
那肌肉似有生命,突突跳动,在她掌下躁动不安。
他滚烫的皮肉与她微凉的手心相触,鼻息陡然加重。
张祈山再次向下施压,将女子的小臂和肘臂压叠在一起,一双细白的小手与他的胸膛完全贴合。
“我很疼……你松开一点好吗……我想抱着你……乖,放开我的手腕……”
“别走……陪我……”
待他好不容易松手,江南念将手腕轻轻绕到他的脖颈处。
“我不走,我陪你睡觉……乖……闭上眼睛。”
齐铁嘴还想继续喋喋不休,却收到了江南念的一记眼刀。
江南念忍受着张祈山在她怀里的磨蹭,毫不犹豫地出手,将他打晕,然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看着张祈山的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众人都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他妈的,真当老娘的便宜是好占的。陪什么陪,夫什么夫!困死我了……你们要陪就陪,别算上我。”
打着哈欠,江南念拢了拢松散的睡衣,径直离开了。
走到门口,又回头交代了一句。
“拿点结实的绳子把他绑起来,不然明天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这才刚开始呢!”
等冷心冷肺的女子倏尔转身上楼。
听话的张小鱼默默的在几人的注视下张祈山把卧房的窗户锁死。
对于小副官找过来的绳索,几人面面相觑。
还是轻轻绑了几道,连带着整个床。
实际稍微一动,就能挣脱开,那绑的绳子看起来就是个笑话。
几人蹑手蹑脚离开。
卧室的大门‘吧嗒’阖上了。
“月月儿,刚刚好凶哦……佛爷的头估计撞青了吧!……呜呜呜…她还瞪我…”
一出屋,齐铁嘴便喋喋不休,满脸委屈,扁着嘴向解九卖萌。
解九头疼地闭了闭眼,对于发小的不合时宜,他早已产生了抗体。
这时,他对着二月红说道:“二爷,佛爷这事儿着实难办。”
“嗯,不然月儿不会在大晚上以打麻将的名义将我们都喊过来。想必她定然知晓一些内情,只能等明日了……”
“月儿自己去睡觉了,把我们丢在这儿。罢了,我也去睡了……”
“……”
留下二人,叹息一声,便也去客房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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