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给冯雪跑前跑后,在人家嘴里面,连一个字都不会提起来!
纪元海笑道:“别人夸我眼光不错,我感觉是应该的。”
“你爸开口夸我,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
冯雪闻言,也是不由地笑了。
其他方面比不过纪元海,他对我爸倒是真的态度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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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时间,学习、省大学辩论赛是纪元海、冯雪努力的主要方向。
不出纪元海预料,他们班级果然是在辩论赛上勇夺冠军。
虽然纪元海表现得的确很厉害,但是一路过来并非是过关斩将,也有厉害对手。
获得冠军,全班欢呼雀跃。
第二天,冯雪、纪元海、陆荷苓署名的倡导书就送到学校领导面前。
经过学校的一天论证之后,学校喇叭、公告栏、各班级都得到了相关注意安全的通知。
公告栏还有复印的倡导书。
一时间,冯雪、纪元海、陆荷苓三人闻名省大学,很多学生都知道了,他们三个提议学生们谨慎外出,不要单独外出,尽可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还被学校采纳了。
大部分学生都是努力学习,对这些还真没有太多的概念。
但也有少部分学生,习惯了特立独行,对冯雪三人这种倡导,嘴里嘀嘀咕咕,颇为不满。
这种同学当然是很少,一个班级都未必有一个。
毕竟现在的省大学求学上进之风,远不是后世的大学可比,真的是很少有摆烂贪玩的人,都在试图扭转命运,取得成就。
“恭喜你们啊,元海、荷苓!”
霍连诗找到了纪元海,满脸喜色的恭喜。
叶妈妈的女儿和女婿能够这么出色,他看着也为叶妈妈感觉高兴。
纪元海笑着说道:“霍哥,这有什么可恭喜的?不过就是刚好想到一个主意,然后告诉了学校,学校采纳了。”
“这里面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霍连诗见他谦虚,更是感觉心中欢喜。
客套的话说完之后,纪元海闻起来霍连诗和小红衣的事情。
霍连诗闻言,顿时叹了一口气:“我和红衣,恐怕是谁也说服不了谁了。”
“前几天,她兴高采烈告诉我,皮三猴子不知道被谁打了,倒了霉,头上缠了绷带,听说连耳朵都聋了一个。”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问她为什么又去打皮三猴子惹是生非。”
“红衣勃然大怒,说我不相信她,竟然把不相干的事情按在她身上;可是,我感觉这件事不可能这么凑巧,就算不是红衣打的,也是她朋友打的。”
“她朋友打了皮三猴子,说到底这件事还是要归在红衣身上,皮三猴子也只会怨恨红衣,到时候麻烦更多!”
纪元海和陆荷苓听后,都是面容古怪。
随后,纪元海对霍连诗说道:“霍哥,对不起!这件事情上,你真的是误会了红衣姐。”
霍连诗大感讶然:“你居然也支持红衣和她的朋友?还有,这件事,你就算是支持红衣,也完全没有必要跟我道歉说对不起。”
纪元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霍哥,我跟你道歉,可不仅仅是支持红衣姐,更是因为这件事……我是真的知道红衣姐受了委屈,而且还跟我有关。”
霍连诗听的简直是满头雾水:“这件事,怎么会和你有关?”
“元海,你跟红衣能有什么关系?”
纪元海说道:“霍哥,我之所以知道红衣姐是委屈的,红衣姐没有去打皮三猴子,她的朋友们也没有去打皮三猴子,那是因为——动手打皮三猴子的人,是我。”
霍连诗更懵了:“什么?”
纪元海再次强调:“霍哥,那个皮三猴子的伤是我打的,跟红衣姐、红衣姐的朋友都没有关系。”
霍连诗听到这里,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随后叹了一口气:“元海,你心肠真好!为了让我和红衣两个人重归于好,居然连这种话都能够说得出来。”
“你想的是,红衣和她朋友或许的确做了,但是这件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我们两个重归于好,于是就有了你刚才的说法。”
“元海,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动——你和荷苓的心肠,跟叶妈妈一样,都是为了我着想。”
“但是这件事——”
“霍哥,你先别感动了!”纪元海哭笑不得,“这件事是真的,皮三猴子真的是我打的。”
“上周六的时候,我在花鸟街那边开店卖花草,他过来找我麻烦,出言不逊,被我打了。”
“这事情是真的,不是我编造的。”
霍连诗顿时呆滞,脸迅速涨红:“元海,你没骗我吧?这件事是真的?”
“对,是真的!”纪元海说道。
“你在花鸟街开店卖花草?”霍连诗问。
“嗯,荷苓的爷爷给了一些支持。”纪元海说道。
霍连诗渐渐明白了:“那皮三猴子又是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红衣姐打的我那个朋友吗?我那个朋友本身是去调查寡妇的;为什么调查寡妇?那是因为花鸟街有一个铺子的主人失踪了,那个铺子的主人就认识寡妇和皮三猴子。”
“然后,我上周末开店,皮三猴子就已经成为了那个铺子的掌柜,还凑到我面前来说话,被我打了。”
纪元海解释了个大概原委:“我这边的事情就是这样,皮三猴子就是被我打的。”
“你那边是真的冤枉了红衣姐,赶紧给她道歉吧。”
“我……我……真的冤枉了红衣?”霍连诗吃惊过后,满脸愧疚神色,“我真是太……太自以为是了!”
“红衣对我向来是不说假话的,我这一次却非要认定了这件事情和她相关,她一定非常伤心。”
“我今天就要请假回去,好好跟她道歉。”
纪元海点点头:“嗯,霍哥你是应该去。”
以霍连诗的重情重义,今天不把事情解决了,只怕是接下来什么事情都别想要做了。
霍连诗连连点头,拔腿就走。
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一脸震惊地看着纪元海。
“事情不对啊!”
纪元海和陆荷苓两人都很奇怪:“霍哥,怎么了?事情怎么不对?”
霍连诗说道:“元海,你看,你自己写的倡导书,言之凿凿,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能不外出就一定不要外出,更不应该单独外出,是这样吧?”
纪元海点点头:“是,霍哥,的确是这样。”
“那你为什么……”霍连诗说道。
纪元海笑道:“那是因为我感觉我还是比较注意安全的,而且也不是单独外出。”
霍连诗说道:“就算是你勉强能说得过去,另一件事,怎么说——你劝我跟红衣一定不要招惹是非,一定要好好努力,为了更好的未来。”
“然后,好家伙,你下手比红衣都狠,还是亲自动手的!”
“你劝我跟红衣注意,你自己这方面做的可比我们还……还那个……”
纪元海这才意识到霍连诗的震惊来自于何处。
纪元海是一口一个“外面治安不太好,注意安全”,要么就是“千万不要惹是生非”。
结果遇上皮三猴子,一个人打的比小红衣他们一群人打的都狠。
注意安全呢?不要惹是生非呢?
原来你自己就是个狠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