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在身后拱手行了一礼,说了也算没说。
李东立刻跪下,
可是,
“知道了,万事小心,书院的那些饭食不要吃,让我们的人自己做,或者伱带人亲自下山买,不得假他人之手可明白。”
“恐怕我们一行人被盯上了,或者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恐怕布局之人就快要动手了。”
至于当夜的于仁,没有外出,却死在自己床榻之上,像是被大火猛烧而死的,身上更是盖上了五床被子,以此蒙混过关,被里有温度必然是死不久。
焦雄在前面听到侄儿的赞叹,哪里还不知道这小子心里怎么想的,说的没错,是挺好的,可是银子不好,养骑兵哪里那么好养的,没好气的说道;
“说的简单,骑兵消耗太大,咱们江南大营还要养水军,哪里有银子再养骑兵,你也不想想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银子哪里来的。”
“你个猪脑子,也不想想,鲍家被除掉之后,你觉得苏州的那些乡绅世家还会在拿多余的银子出来吗,能把之前商量的给足就不错了,这次本将亲自来就是怕那些人节外生枝,还看不明白。”
李东见到统领大人的脸色难看,就知道书院可能另有他事,或者说被人利用了,杨统领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看着李东的眼神说道;
“你说你们杀了二人,可是书院今日为止死了三人,疯了一个,那你说后面死的人和疯的人,又是谁做的,怎么那么巧就在一起了。”
李东心底也松了口气,不然耽搁了大事可就麻烦了。
师徒二人带着护卫折返回了后院,此刻院子里就空了,蓝信文在二楼上把下面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默默记着,就拿起书继续温习起来,可心总是平静不下。
焦雄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的侄子,脸色一变,骂道;
身后的侄子焦可见了,难免的有些羡慕,有了大批骑兵好多事就简单了,叔父要是有了一批骑兵还不是自己的,
“叔父,骑兵果然霸道,其他不说,气势可是做足了,咱们要是有一批骑兵该多好。”
连玉明也是欣慰,弟子如此出众,书院后继有人了。
江炎早就注意了知府的人,尤其是那个仵作,明明好像知道怎么死的却说不知,第一人是被银针插入百会穴入脑髓而死,用银针就是封住血口不让血回流,导致外表无伤痕,所以宁保的死就是他杀,只是后来为何发笑,想必是另有手法自己不得而知。
至于剩下二人,一个人死于缸中,明显是被人溺死的,另一个疯了,是被人下了药导致,自己还怀疑宋子文,此人至今无事而且旁若无人的在书院读书,要么是奇才,要么是大盗,和老师诉说,哪知道山长让自己不要声张,看来此事必有隐情。
蓝信文心中明白,恐怕父亲是有所察觉了,那知府贾雨村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不得而知了。
焦可脸色一红,叔父说的不错,焦家的银子可全是从江南大营里面搬出来的,但是看到远处的骑兵还是心痒难耐,试着讨价还价,
勒住缰绳,
焦雄见到对面出来一人,看着还有些面熟,接着话就说道;
不一会,
大批的骑兵就出现在天际线,一片黑影快速接近,地面微微的震动,气势十足。
说话间的功夫,段宏领着骑兵就到了近前,
“吁”
“哈哈,焦将军贵人多忘事啊,连桂某都不记得了。”
“可是焦将军,好久不见了。”
“回老师,有发现,只是手法颇为罕见,必然是老手,下手干净利落毫无明显破绽,不知道目的为何。”
小书童哆嗦着回道;
苏州,
看着前面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步军,暗自提高警惕,停下队伍遥遥相望,此时桂一甫指挥使骑马走了出来,看着江南大营的主将都来了,也不再隐藏身形,向对面的人喊到;
焦可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悻悻的不再言语,叔父说得对,只是那骑兵真的好。
而在秦淮河周围的居坊,秘卫杨统领召集了千户李东,还有从书院撤回的人,夸赞道;
“李千户果然是秘卫的栋梁,此事办的漂亮,如今金陵城也传开了,知府衙门的贾雨村还有同知都去了北山,如果仵作还没有验出尸身,咱们明日就继续传言,引起禁军的关注后,就秘密探查旧宫。”
“是,统领,属下知道了。”
桂一甫哈哈一笑,提醒了一下。
焦雄一听对方姓桂,再看衣着明显是皇城司的,那不就是江南留守副指挥使桂一甫,他怎么亲自来了,不敢怠慢,双腿一夹马腹,就上前双手一拜;
“原来是桂指挥使,焦某多有怠慢,还请指挥使海涵。”
“焦将军客气了,都是老相与了,来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