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缇泪流满面,身下的床单早被她攥得皱皱巴巴。
欢。愉后的青紫痕迹遍布全身,浑身酸痛,像是一口气爬了十座高山。
原来,这种事一点都不轻松,好痛,好累……
男子用胳膊支起身子,在她身侧卧着,一脸笑意地勾着她被汗打湿的长发,玩.弄着。
独孤沧看着她皱起的小脸,柔声道:“怎么了,生气了?”
这次他没丢脸,所以底气十足,也敢面对她了。
“还是身子太弱,受不住了?”
“没有技巧,体力也不行,怎么服侍我?”
“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就想求我救你夫君的命吗?”
“对了,还有你的命。”
“刚才你不用心也不出力,看来你并不在乎你夫君和你自己的性命啊。”
独孤沧拿话逗弄苏晚缇。
不曾想苏晚缇拿他的话当真了。
她抹干眼泪,一翻身,两条细长的胳膊攀上了男子的脖颈,在男子诧异的目光里,直接吻上了男子的双唇,而后凭着本能,一步步探索着。
小脑瓜里飞快回忆,回忆着上一场疾风骤雨之时,他的所有动作。
她生涩地模仿着,几下便将男子弄得呼吸急促,欲.火难耐。
“学得不错嘛……”男子眸底热浪翻涌,捏着女子的下巴,臂膀用力,生生将人压了下去。
空气再度炙热起来,男子的呼吸声愈加沉重,直到娇.软的女子无.力承受,哭求放过,也未曾停歇。
……
苏晚缇醒来时,已是清晨。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不在那处简陋的房间里。
现在,她所在的房间精致奢华,与昨夜那个简单的边角小楼相比,是天地之别。
这里可能是摄政王的卧室。
苏晚缇小心打量着四周,见房间内的一应用品比何府要昂贵数倍,她暗暗咋舌,心里想着,看来,摄政王并不是节俭之人。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苏晚缇心里一惊,忙拉高被子遮住自己的肩膀。
进来的是一个小丫鬟。
小丫鬟的举止很规矩,她低着头,根本就不敢抬头看苏晚缇一眼,更不敢跟她对视。
“姑娘,王爷派奴婢来服侍姑娘。王爷还说,让姑娘洗漱好,用了早膳再走。”
“那你家王爷呢?”苏晚缇问。
小丫鬟仍旧低着头,声音规矩,“王爷去处理公务了,府里已经将姑娘回家用的马车准备好了,姑娘用过早膳后就能回家了。”
苏晚缇捏着被子的手指紧了紧。
回何家?
她还挺想看看何家父母会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这个救命恩人呢!
苏晚缇在小丫鬟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用了早膳。
坐在回何府的马车上时,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现在她所穿的衣服是王府准备的,一袭水蓝色的衣裙,做工精良,华贵漂亮,就是样式有些保守,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昨夜欢.愉的痕迹被遮挡得极好。
苏晚缇眼眸微闪,伸手在自己的颌下和颈部用力捏出两块青紫痕迹。
这两处是衣领遮不到的地方。
她要看看,自己顶着如此明显的欢愉痕迹回何家,何家父母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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