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班头见东方颖简直是所向披靡,杀红了眼,不禁又惊又怒,舞动一把六环刀,呼啸着砍向东方颖头颅,狂喊一声:
“你这该死的臭婆娘,老子将你大卸八块……”
东方颖左手刀随意扫了过去,砸在班头的刀刃上,那班头手臂一震,六环刀脱手飞出,话还没喊完,只见白光一闪,一道剑气从额头灌入眉心,直达胸口。
班头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东方颖一剑将脑袋劈成两半,东方颖飞身跃过他的尸身,唰唰两剑又结果了两个衙役。
那边陆秋樱和师姐伍夏荷也各自杀了三四个衙役,瞬间大堂内就仅存四五个衙役苟延残喘。
那五个衙役立即吓破了胆,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大喊饶命。
东方颖二话不说,“噗噗噗”三下,快如闪电又刺死了三个衙役,只留下两个活口,冷冷地说道:
“快说,明日要问斩的女匪关在哪里?谁先说,免他一死。”
那两个衙役牙齿“格格格”不住打战,支支吾吾了一阵,一个胖胖的衙役终于捋直了舌头,叫道:
“我说……我说……女侠奶奶不要杀我……我知道在哪儿……我带你们去……”
东方颖左手一刀砍翻了另一个衙役,命令那胖衙役站起身,在前带路。
胖衙役强打精神,在前面引路,从左边侧门走入回廊,穿过回廊再进入一个小门,到了一处四面围墙的小院,院子里三面各有一排房屋。
与入口小门正对面的房屋立了一个拱门,拱门中间嵌着一个狗头造型的石雕,两边刻着“府衙大牢”字样。
这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拱门之内更加幽黑无光,依稀可见一道厚重的大木门紧紧关闭。
胖衙役指着那道黑漆漆的木门颤颤巍巍地道:
“女……女侠奶奶……里面就是关押犯人的牢房了,你们要找的女匪关……关在左手边最后一间……”
东方颖冷哼一声:
“希望你不要骗我们,不然必取你狗命。”
说罢用刀背砍在他脖颈侧面,将他打晕了,上前对准那道大木门,就是狠狠一脚。
“轰”的一下,牢房大门从中间迸开,里面的门闩铁锁散落一地。
东方颖凝神扫视了一下门内状况,但见面前一条通道向两边延伸,借着墙壁上插着的火把,可以看到正对面就是一排囚室,
每间囚室前面都是碗口粗的木条隔墙,有一道木栅门用铁链锁着。
囚室里面都关押着数名囚犯,此刻被大门崩裂的巨响震惊,个个目光呆滞地望着东方颖三女。
东方颖对伍陆二女说了一句:
“咱们进去,先从左手边找起,喊你们小师妹的名字,让她听到。”
二女激动地点点头,当下东方颖双手握着刀剑,率先向甬道左侧走去,伍夏荷二女跟在她身后,一面观察两边的囚室,一面扯开嗓子大喊:
“小师妹……阿华……你在哪里?师姐来救你啦……”
那些囚犯们见了三个如花少女走进牢房,娇声呼喊,都是呆了一呆,随即便精神起来,纷纷鼓噪呐喊:
“姑娘……仙女……快救我们出去……求求你们,放我们出去……”
东方颖三女哪里顾得了他们,一步步向甬道尽头走去,不住地叫喊小师妹名字。
突然前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随即拐角处出现四个狱卒模样的官差,冲着东方颖喝道:
“什么人?敢来府衙大牢劫狱!不要命了……”
东方颖二话不说,左手刀迎面掷出,插入一个狱卒胸口,右手嗤嗤两剑刺穿了两个狱卒咽喉,随即一剑刺入最后一个狱卒左肩,冷冰冰地道:
“戚冬华关在哪里?带我们过去。”
那个狱卒吓破了胆,哪敢违逆,点头如捣蒜,指引着三女走向另一段甬道,经过四间囚室,到了最后面一间,颤声道:
“姑娘……这就是关押戚……戚冬华的监舍……”
伍夏荷跟陆秋樱早就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扒着木栅栏往里张望,同时焦急地喊道:
“阿华小师妹……师姐来救你了……”
谁知一看之下,小小的监舍里空空如也,却哪里有小师妹的身影?
伍夏荷一时呆若木鸡,陆秋樱怒不可遏地揪住狱卒的衣襟,喝问道:
“你不是说我小师妹关在里面?人呢?不说实话老娘非剐了你不可!”
那个狱卒肩头还被东方颖长剑贯穿着,疼得是呲牙裂嘴,支支吾吾地说道:
“是是……原来是关在这里的……只是……只是不久之前,让……让知府大人派人提走了……”
“什么?”陆秋樱吃了一惊,瞪眼问道:
“知府老贼提她去做什么?快说!”
“这个,”狱卒苦着脸说道:“说……说是夜间复审,其实,其实就是知府老爷看女囚长得美貌,拿去消遣……消遣取乐……”
“岂有此理!简直是禽兽不如!”陆秋樱和伍夏荷齐声怒骂,肺都要气炸了。
东方颖轻轻一颤剑身,咬牙问道:
“狗知府现在哪里?快说。”
狱卒疼得连连惨叫,差点没漏出尿来,靠在木墙上有气无力地道:
“在……在……在府衙后堂……至于哪个院子……小人也不知……”
“唰”的一下东方颖拔出长剑,那狱卒白眼一翻,肩膀一股血箭激射而出,终于疼晕了过去。
东方颖在他身上擦净了血渍,毅然道:
“两位姐姐,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去后院找寻狗知府的下落,解救令师妹!”
伍陆二女心急如焚,自是连声答应,三女随即奔向监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