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星期五 阴(2 / 2)

24向爱而生 孔维 3702 字 1个月前

20:49/换完水上床休息,一直睡到七点多,半睡半醒,七点多起来,打电话给妈妈,说了很久,妈妈说不回,七点多,雷声滚滚,我发信息给小伙伴,小伙伴没回,打电话给损壳仔,他说在黄花岗钓鱼,挂了电话,心冷一大截,而后打回来,是小伙伴问我过不过来,我说下雨了,他说没下雨,我说看下吧。

不一会,便下起了狂风暴雨,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回去,问了张凯冰,又说不去了,问了欧阳立,本来计划回老家的,又说不回了,让他过来,他不太愿意,说了几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说我以前因为啊gin过去他那里玩,说了很多说他父母,说他家庭重伤他的话,但他没有表现出来,憋在心里很久了。我猛然坐起,我知道我们自从那次以后一直有隔阂,但说不出什么隔阂,感觉他跟我玩很无奈,后面又说了很多很多,他成熟了很多,我越聊越越心酸,跟他道歉了,他说现在没那么在意了,他朋友不多,他以前跟我很好,但我说了那些不好的话,对他伤害很大,我聊了好久,他说出心里话,我也说出了心里话,感觉轻松了很多,打电话给啊gin,又跟他聊了这个问题,以前他们还小,我也还小,我运气好,总能收到溺爱,所以一直长不大,如今他们都比我成熟比我大了,我还想聊,还想说,但他们都在打游戏,我又打电话给打球的小伙伴,指哥说我去他就去,童子功把我删了,我打电话给损壳仔,小伙伴接,他说他们淋了一身湿,脱了鞋子,脱了衣服,在避雨,我让他拍了照片,很模糊,我问他打不打羽毛球,他说去吧,就跟损壳仔冲回家了,打电话没人接,后面小伙伴发信息给我说回到家了,我打电话给他没接,后面说吃东西,他不是很想过去,我想跟他说说苦恼,他却急着说拜拜,说打电话给损壳仔,我打过去正忙,我问了温家泉,他说下雨不去,胖胖在上课,我也不太想去,我只想找个人陪我,他发信息给我,我打电话回去,他说不知道去不去,损壳仔去他就去,我说他能来陪我妈?他说过去干嘛?那么晚了不过去了,又急忙说拜拜,挂电话了,我放下电话,眼下满是怅然,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我回不了家,我不知道该干嘛,如今我看的很清楚,只剩下我自己了,那些自作多情一览无遗,在大雨中暴露得一览无遗,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感觉崩落就在一瞬间,失望铺天盖地,但总有一种释然与轻松在拉扯着,微乎其微,我找过秃头,不出所料没有回信息,我不敢看手机,也没有开灯,一直在床上,心慌,感觉手脚被按住,无法动弹,喉咙被掐住,心被堵住,歌一直在播放着,我呼吸困难,不知自己在哪,时间几何,天旋地转。

22:50/休息了很久很久,把心声吐露而出,跟欧阳立说了,没回,我也不想再找小伙伴,再找别人了,九点多洗澡,洗完出来点了外卖,跟妈妈打了电话,打了把吃鸡,换水,没有想象中的难受,歌还放着,雨还下着,我怎么感觉到了一丝轻松?我眼睛干涩,感觉好累好累,想做的事情很多,感情泛滥,偏逢下雨,仔细想了想,无形中因为自私伤害了好多人,又因为运气好,偏受溺爱,所以一直长不大,感情防线破裂,就会像个小孩,今晚的雨很大很大,那些冰冷的回复,让我结束了自己臆造的戏。等会换完等外卖来,吃完吃药可以休息了,别去想那么多了,该来的总会来,不是我的,无论如何努力都不会得到。

00:16/忘记发了,没什么好写的,都是些破事,很困,睡了。

8:17/昨晚血压爆高,心跳很重很快,不敢睡,从来没有那么高的血压,下压飙到112了,提心吊胆,异常烦恼,吃多了两粒减压药,想了很多东西,想辞职,想回家。

今早七点起来,很困,又睡回去了,快八点才起来换水,看了今日要闻,征收葡萄酒税,食品又发新规。看完不知干嘛,问了庄工回复表有了没,想到工作我又觉得烦恼无比,我干脆让他做算了,杨工再打电话过来,我请假罢了。

12:28/今早换完水回床休息,又开始烦了,血压又高了,九点多起来,行尸走肉般洗漱完,收拾好东西就过去东濠涌项目部,去到没什么,我很不想过去,过去不知道要干嘛,什么都不想做,整理了下资料,施工单位林工过来了,打了招呼又各做各的事情了,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被针对,我跟的项目都没有生活费,工资没有,生活费也没有,是我太倒霉了,这个行业对我太不友好了,九点多,他们人多了,我就走了,不想在那里待,我没有回宿舍,漫无目的逛,我很烦很烦,想哭,我去了珠江,去了二沙岛,去了广州塔,沿着碧道慢慢骑,那些人怎么生活得那么舒适啊,跳舞,骑车,公园露营,谈天说地,那里的环境很舒服,道路宽广,绿化充裕,人人精神饱满,在碧道跑步钓鱼,没有随地吐痰,甩鼻涕,没有拥挤,没有乱停乱放的汽车,那才是人生活的地方,我跟我生活的地方都是牛马生活。我逛了好久很久,冰冷地在阳光下逛着,那些高楼大厦,堂皇富丽的建筑冲击着我,江面的波光粼粼勾引着回忆,仿佛我生活的世界与眼前的是另一个世界,什么时候我才能摆脱如今的困局啊。

十一点多才往回走,路上杨工打电话给我了,更烦了,接到就问我整改的事,语气不耐烦,我迎合着,低声下气,摇头摆尾,我说我会弄,他说下班前发过去,我说好,挂了电话,直接回去了,好烦好烦,好想马上辞职,到达天桥,看见一个外卖员骑车着单车,然后前面坐着一个小孩,吃力地推车上天桥,臂上青筋毕露,整个人都倾斜,用力推车,小孩在单车前面专门设置的作为玩着玩具,我一路跟随,拍了很多照片,下天桥时,外卖员与小孩挨得很近,有说有笑,很暖,我拍了许多照片,去打包面时整理了一下,发了朋友圈,生活不仅是部又臭又长的故事,也是一部荒诞又温馨的喜剧,更是一部悲喜交加的牛马日记,打包好了面,回宿舍,弄那个继续学习资料,考试,上课,吃完换水,换完睡觉,我脑子堵塞,没有任何兴致,没有任何想法,没有任何热情。

16:32/中午没睡觉,睡不着,两点多过去弄资料,很累,眼睛很坠,但不困,回公司盖了章,回去坐了会,又回宿舍了,路上买了糍粑,很久没吃了,回到宿舍休息,四点半起床换水,等会继续回去休息,晚上不知道妈妈回不回,我晚点回去。

我好想损壳仔,不知道今天出不出来,天气预报说下雨,希望不要下雨。

20:49/换完水上床休息,一直睡到七点多,半睡半醒,七点多起来,打电话给妈妈,说了很久,妈妈说不回,七点多,雷声滚滚,我发信息给小伙伴,小伙伴没回,打电话给损壳仔,他说在黄花岗钓鱼,挂了电话,心冷一大截,而后打回来,是小伙伴问我过不过来,我说下雨了,他说没下雨,我说看下吧。

不一会,便下起了狂风暴雨,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回去,问了张凯冰,又说不去了,问了欧阳立,本来计划回老家的,又说不回了,让他过来,他不太愿意,说了几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说我以前因为啊gin过去他那里玩,说了很多说他父母,说他家庭重伤他的话,但他没有表现出来,憋在心里很久了。我猛然坐起,我知道我们自从那次以后一直有隔阂,但说不出什么隔阂,感觉他跟我玩很无奈,后面又说了很多很多,他成熟了很多,我越聊越越心酸,跟他道歉了,他说现在没那么在意了,他朋友不多,他以前跟我很好,但我说了那些不好的话,对他伤害很大,我聊了好久,他说出心里话,我也说出了心里话,感觉轻松了很多,打电话给啊gin,又跟他聊了这个问题,以前他们还小,我也还小,我运气好,总能收到溺爱,所以一直长不大,如今他们都比我成熟比我大了,我还想聊,还想说,但他们都在打游戏,我又打电话给打球的小伙伴,指哥说我去他就去,童子功把我删了,我打电话给损壳仔,小伙伴接,他说他们淋了一身湿,脱了鞋子,脱了衣服,在避雨,我让他拍了照片,很模糊,我问他打不打羽毛球,他说去吧,就跟损壳仔冲回家了,打电话没人接,后面小伙伴发信息给我说回到家了,我打电话给他没接,后面说吃东西,他不是很想过去,我想跟他说说苦恼,他却急着说拜拜,说打电话给损壳仔,我打过去正忙,我问了温家泉,他说下雨不去,胖胖在上课,我也不太想去,我只想找个人陪我,他发信息给我,我打电话回去,他说不知道去不去,损壳仔去他就去,我说他能来陪我妈?他说过去干嘛?那么晚了不过去了,又急忙说拜拜,挂电话了,我放下电话,眼下满是怅然,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我回不了家,我不知道该干嘛,如今我看的很清楚,只剩下我自己了,那些自作多情一览无遗,在大雨中暴露得一览无遗,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感觉崩落就在一瞬间,失望铺天盖地,但总有一种释然与轻松在拉扯着,微乎其微,我找过秃头,不出所料没有回信息,我不敢看手机,也没有开灯,一直在床上,心慌,感觉手脚被按住,无法动弹,喉咙被掐住,心被堵住,歌一直在播放着,我呼吸困难,不知自己在哪,时间几何,天旋地转。

22:50/休息了很久很久,把心声吐露而出,跟欧阳立说了,没回,我也不想再找小伙伴,再找别人了,九点多洗澡,洗完出来点了外卖,跟妈妈打了电话,打了把吃鸡,换水,没有想象中的难受,歌还放着,雨还下着,我怎么感觉到了一丝轻松?我眼睛干涩,感觉好累好累,想做的事情很多,感情泛滥,偏逢下雨,仔细想了想,无形中因为自私伤害了好多人,又因为运气好,偏受溺爱,所以一直长不大,感情防线破裂,就会像个小孩,今晚的雨很大很大,那些冰冷的回复,让我结束了自己臆造的戏。等会换完等外卖来,吃完吃药可以休息了,别去想那么多了,该来的总会来,不是我的,无论如何努力都不会得到。

00:16/忘记发了,没什么好写的,都是些破事,很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