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珺轻嗤一声,懒洋洋道:“告诉她,我没空见她。”
小丫鬟犹豫了下道:“她非要进来。”
萧宁珺皱眉,不悦道:“那行吧,让她进来。”
“是。”小丫鬟退下。
过了盏茶功夫,贺春生就走了进来。
贺春生脸上露出几分委屈:“大姑娘,似乎不愿意见我??”
萧宁珺靠坐在床边,漫不经心的瞥她一眼:“是啊,我的确不愿意见到你,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看不出我是不喜欢你吗?”
她这么不留情面,贺春生脸色僵了僵,但很快恢复正常,她柔声道:“大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些话。”
“怎么了,我还想问问你是怎么了呢?你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我竟然从不知道,贺姑娘居然还会医术呢?”
贺春生心头狂跳,她强压住慌张道:“大姑娘说什么呢,奴婢从来没学过医呀,哪里会什么医术。”
“真的没学过医术?”
贺春生咬牙切齿:“大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萧宁珺淡淡道:“字面意思。”
贺春生握紧拳头,她知道自己在萧宁珺面前已经暴露,索性也不在伪装:“是我做的,那又如何,大姑娘,你有证据吗?”
萧宁珺讥讽笑道:“我若有证据,早就把你交给官府,免得脏了我的手。”
“呵,那你为何还不交给官府。”贺春生嘲讽道。
萧宁珺摇摇头道:“我没有证据。”
贺春生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够了才停下来盯着萧宁珺道:“大姑娘,你果真没有证据,可惜你没有证据啊,所以,别怪我。”
“你要做什么?”
“我要你死。”贺春生狰狞道。
看着贺春生狰狞扭曲的脸庞,萧宁珺心头发寒,这个贺春生疯了,真的是疯魔了。
她冷漠的看着贺春生:“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贺春生听了这话,却神情一变,眼泪从脸颊上落下:“你懂什么啊,你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高贵的郡主,怎么会懂我??我若是不争,只能一辈子被人踩在泥里,连根草都不如。”
“我从小便没了父亲,母亲又是个软弱的,我活的比狗都卑贱,可你呢,高贵的郡主,兄弟友爱,锦衣玉食,却众星捧月般被人奉承。”贺春生眼中迸射出浓烈恨意,她嫉妒的眼睛泛红,恶狠狠的瞪着萧宁珺道:“我自己为自己争取,有错吗?你完全可以当做不知道我的事,可你偏偏……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拦我的。既然你挡了我的路,那你就去死吧!”
贺春生的表情有种濒临疯狂的癫狂,她死死抓着萧宁珺的胳膊,用尽力气掐着她。
萧宁珺痛呼一声:“贺春生,你这个疯子!放手。”
这时候,屋外的水清突然喊道:“少爷您来了!!”
萧信推开门,便看到屋内的情状,他连忙上前拉住贺春生:“春娘,春娘,你这是怎么了??”
贺春生看到萧信,猛地推开他,嘶吼道:“不要看我!”
水清愣了愣后连忙对萧信道:“少爷,贺姑娘她……她好像精神失控了。”
“不可能,她怎么会突然精神失控??”
水清一噎,不知该说什么好。
萧信转头望向萧宁珺,满脸焦急之色:“妹妹,春娘这是怎么了。”
萧宁珺冷声:“贺姑娘,装疯卖傻也不管用了。你的事情,我都查清了,会告诉大哥。”
她的声音如刀一般,割在贺春生的心头。
她双眼一翻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