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犟起来时,也让人觉得头疼。
跟我的脾气很像。
但我又不服硬,于是把棉签往桌上一丢,东西一推,不管那消毒水是不是没拧盖子,直到桌面全是消毒水味,液体顺桌而流。
而我已经站起来退开几步,全然不受影响。
闻东却被流下的水浸湿尴尬之地。
老板见状迎上来。
“你,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扭头就走。
闻东在后面给人赔不是。
“不好意思,麻烦你收拾一下。钱我已经转过来了。”
他的脚步声始终在我身后。
我停下,他便停下。
我走一步他就走一步。
直到最后我终于没有耐心,一个转身怼着他,极其不痛快地嚎:“你不是不需要吗?不需要还贴上来?闻东,你是不是犯贱?”
话从我口中出那一刻我就有点后悔。
可太着急了,也真是太气了。
我本来想着就在宿舍之下,那个人为了长远考虑也不可能动我。
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我不想他掺和进来。
如果可以,我宁愿当时宋大志也没有闯进仓库,没去帮我。
那我死了一了百了也好。
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步步难行。
如果再搭上一个闻东,我要如何面对?又怎么活得下去?
他依旧不言。
“不说话就滚!别再跟着我!”
我指头指他,警告他。
他又如何会听?只暗戳戳的跟着,不说也不靠近。和我隔着十来米的距离。
然而他走一步就好像在我心上踩了一下。
我再顿足。
扭头转身。
“闻东!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他妈都那么说你了,你还跟着我干什么?你有病吗?”
“那你有药吗?”
“你!”
换成他上前。
一把抓住我手臂。那力道之大,好像随时能将我手臂碎成渣。
“你要干什么?”
他另一只手托着我的腰,往上送。眼看我们两人的唇都快要贴在一起,我扭头躲过。
“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我还想问你,你想干嘛?不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不缺男人的样子?那你大晚上在楼下勾搭什么?”
啪的一声。
一道响亮的耳光落在闻东脸上。
“混蛋!”
我再次大力把他推开,气火燃顶,我觉得我整个人好像都要被烧毁。闷头闷脑走了一段后又觉得不甘。
于是又折回,在他另外一边脸上扇了一耳光。
“满意了吗?”他赤红着眼问:“打舒服了吗?”
“没有!”
说着我又把手挥到半空,再度落下,却就在快和他脸贴上前那一秒被他紧握着。
我暗较劲儿,想把手抽回。
他也加深力道死扣着不放。
“松开!”
我瞪着他,怒吼。
却被他圈着到附近的小巷,整个脏乱又有些潮湿的墙面上。
我甚至觉得后背已经被墙上渗透的水打湿了。
“闻东,我他妈再和你说一次,松手,呃……”
后面的话被他的吻完全封住。贝齿被他撬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