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真人不会,不代表孙卓不会。”
语罢,椛萤捧起床头装着老龚夜壶的包。
她走到我身前,不容拒绝的将包挂在我肩头。
“道士的山上,说来安全,可距离孙卓又太近,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鬼龛的人,或者天寿道观的人,会不会给他更有利的护身之物,我始终是不放心。却又没办法跟着你去。”
椛萤距离我太近太近,如兰一般的呼吸扑打在我脸上。
忽地,她脸颊醇红,似是快滴血。
“其实,你知道么,如果不是茅先生,一直认为你保持童身,会对你很有兴趣,他对你会很有帮助,我……我……”
椛萤的话音细弱蚊吟。
她似是鼓足了勇气,才说:“我早就会将这命数,对你的帮助,全部用在你身上!”
抬起头,椛萤双目和我对视着。
眼神从羞涩,多了一抹水汽。
她抬起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稍稍踮起脚尖,双唇便紧贴在我唇上。
柔软,且热烈!
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她便将我推开,脸红得似是熟透的苹果一般,又将我往屋外推去。
“注意安全,不要让我担心。”
直至被椛萤推出门外,我还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椛萤的那番话,依旧在我脑海中回荡着。
嘴角勾起笑容,心里头那股充实的感觉,让人更为沉稳。
一股直勾勾的注视,却自后背涌来。
我回过头去,刚好和院门处的武陵对视。
武陵紧皱着眉头,给了我一个催促的眼神。
我平复了一下心绪,这才朝着门口走去。
到了武陵身旁,我正要开门走出去。
武陵竟然从身上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瓶子,冲着我喷了好几下。
我开始不知道是什么,气味入鼻,是类似于驱蚊水的味道。
走山人长长行至深山老林,难免蚊虫多。
下一秒,武陵却用很小很低沉的声音说了句:“女人香,蚀骨毒。”
我:“……”
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我才推门,直接出了院子。
门槛下边儿,向苛恭恭敬敬地在那里等着。
见我出来了,向苛脸上喜悦更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师叔,夜深,我们或要走一夜了。”
“无碍。”我摇摇头,顺着向苛所指的方向走去。
向苛立即跟上我,而武陵的视线,依旧没离开我后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