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个,安小暖就来气:“说了这么久,我还没搞明白董翠芬为什么要来咱们家投毒呢。
那娘们怎么回事啊?稍微消停一阵就得犯病,又蠢又坏,菜还爱玩!”
“嗐,这不是瞧见您和刘奶奶都不在家嘛。”
毛大盛倒是知道为什么。
他一脸无奈:“我去官府那边问过,县令大人审出来了。
说到底啊,就是董翠芬不甘心,不服气,脑子又有毛病。
明明每次都是她起坏心思,先招惹咱们,可被咱们教训了以后,她又不知道反省自己,反倒还记恨上咱们了。
一次次惹事,一次次被教训,其实她心里也有点慌。
尤其是上次野猪事件后,她不仅损失惨重,就连娘家也被她连累得不轻,她就更害怕婶子您了。
可怕归怕,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啊,所以她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咱们家好看!
再加上咱们家的作坊生意越来越红火,她心里嫉妒着呢。
您和刘奶奶在家时她不敢乱来,怕被你们抓住了,要赔更多的银钱。
这不?眼瞧着您去宝山府了,刘奶奶也去宝山府了,家里除了我们这些晚辈外,就只剩下两条狗,她胆子立马又大了起来。
特别是看到你们过年都没回来,她便以为你们都定居宝山府了,以后很少会再回村子里。
于是,她歹心一起,就去买了老鼠药和肉包子。
本想着先把一部分老鼠药塞到肉包子里,先将多多哈利给毒死,以免一点点动静就引得狗子大叫。
等狗子死了以后,她再撬开作坊的门,将剩下的老鼠药丢到咱们的缸里!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咱们家多多哈利会如此聪明,面对着从天而降的肉包子,根本不为所动。
她在隔壁刚开始撬门,多多哈利就狂吠了起来,惊动了正要去小解的我!”
说到这,毛大盛又道:“还真别说,我觉得刘奶奶的担忧是没错的。
别看董家现在没什么动静,但指不定啊,什么时候就跑来找我们麻烦了。
我听董家村过来买猪肉的人说,董翠芬的娘家人一直在骂我们咧,说董翠芬被抓,都是我们害的!”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砰的一声,刘氏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都说人心是肉长的,可我看这董翠芬一家的心啊,根本就是砒霜长的!
你们说说,董翠芬这个人多恶毒啊,竟还想往我们腌制黑珍珠蛋的缸子里投毒!
她跟我们有仇就算了,怎么还能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若真让她投毒成功,这得害死多少人啊?”
说完,刘氏又咬牙切齿道:“董翠芬做了这样恶毒的事情,她爹她娘不反省自己,不认为自己的女儿有错,反倒还怪上咱们了?
好啊好啊,方才我还担心他们董家人想不通会来找我们麻烦,现在啊,我巴不得他们快点来!
来一个老娘打一个,来两个老娘打一双,全家出动,老娘就一窝一窝地打,怎么也得出一出心里这口恶气!”
“好了好了,娘,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刘氏也是暴脾气,安小暖怕对方太激动会伤了身体,赶紧开口劝道:“您若实在气不过,咱们主动打上门去就是,哪还用等他们过来啊?
与其自己在家气自己,还不如向外发疯,去折腾别人。
反正是他们家闺女先来我们家投毒的,也是他们嘴贱,在背地里骂我们的。
我们现在是受害的一方,跑去找他们出出气,再正常不过了。”
刘氏一听安小暖这话,立即双眸泛光:“你是说,我们主动找上门去?”
“娘~哪是我们主动啊?分明是他们先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