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战乱的时候招募这么多兵马,很容易让人起疑,所以镇南王府对外的说法是,这是一支义军,不属于朝廷的军队编制,平常进行日常训练,有假期能休沐,甚至晚上还能回家住,每个月按照训练的天数发工钱。
只有极少数知道内情的将领,带着部下晚上留在军营。
心腹很快带着部下集合完毕。
军营里的火光越来越大,领头的将领问道:“都清点一下,看各自的营帐中都少了什么东西,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别人借机生乱!”
众心腹将领应是,赶紧带着自己的人去清点。
等到把马匹控制住,火势扑灭,已经是凌晨了。
“将军,军营里什么东西都没少,就是,跑丢了两匹马。”
将领心里一突,问道:“人少了吗?”
众心腹将领你看我我看你,纷纷摇头。
“除了回家的那些,都在。”
那就奇怪了。
“火是怎么起来的?”
“将军,火是失控的马闯进营帐,打翻油灯烧起来的,损失也不大,烧了咱们一营帐的草垫子。”
如此就很奇怪了!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巧合。
跟回家的沈成隽没有一点关系!
沈成隽回到家中,把秦诗琼喊起来,交代了几句,让她在有人问起来的时候,说他这几天都在家里休息。
厨房那些饼,两人当做早餐吃完,看见饼,沈成隽心里一突。
“以后别烙饼了,改成蒸馒头吧,饼太硬不好消化。”
秦诗琼疑惑地看看饼,再看看沈成隽,她辛辛苦苦烙的饼,他敢嫌硬?
沈成隽不是个挑三拣四的人,大清早把她叫起来,就为了跟她说饼太硬不好消化?
“知道了。”
他嘴上嫌弃着饼硬,但是这一顿也没少吃,剩下几张饼全进了他一个人的肚子,吃完饭,还没休息,他就要去军营。
“记住,我昨晚天黑前就回来了,在家里住了一夜。”
秦诗琼再次点头。
“知道了。”
沈成隽略有些疲惫,秦诗琼送他到家门口,他又立刻表现出春风得意的样子,去原来租住的那个院子,叫上几个一起在军营里的伙计,踩着晨光往军营里赶。
昨天晚上,他们就是一起回来的。
今天早上再一起过去,一路上说说笑笑,调侃一下别人家的媳妇,说点荤话,说起秦诗琼,沈成隽总是闭嘴不言,任凭别人怎么调侃都不接话。
“这小子嘴巴真严,昨晚抱着媳妇睡得舒服吧!”
调侃声引来一阵哄笑。
沈成隽破天荒地接了一句话。
“咱们什么时候能领到钱?我想在孩子出生之前多攒点儿……”
“你媳妇怀上啦?”
沈成隽憨笑着说道:“没,我怕钱不够,多攒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