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相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季檀更是如此。
口头承诺算个屁。
季儒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齐姜,给了我们,沈鹤亭的兵符。”
“父亲……”季檀想要阻止已经晚了。
苏蒹葭眸光一沉,“兵符在那里?”
当日他们留下那具白骨的时候,兵符便也跟着消失了。
“兵符在,在檀儿身上!”说完这句话,季儒双眼一翻昏死过去,哪怕他已经失去意识,依旧双手抱着头,身体扭曲的厉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姿势。
“不,兵符根本没有在我身上。”季檀转身就要逃。
临江闪身挡住她的去路。
几个侍卫将她摁在地上。
季檀竟将兵符贴身藏在她的小衣里。
很快兵符交到苏蒹葭手里,她拿在手里只觉得沉甸甸的,心也跟着一沉,他真的落在北越手里。
傅诏一眼就认出来,“郡主,这确实是镇国公的兵符。”
“真没想到始作俑者竟是北越,齐珩已死,他们还没有学会安分守己,简直可恶至极。”他咬牙切齿说道。
“如今人证物证俱全,齐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苏蒹葭亮出兵符,给慕容信与几位使臣看。
齐姜实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败露,明明她隐藏的极好,甚至借着季儒与季檀把南越拉下水。
她眼神一狠。
都不用她开口。
北越诸位使臣,与一众侍卫齐齐动手,想要突出重围。
“咴咴……”马儿也跟着发力。
见状慕容信与南越使臣,立刻躲到一旁。
沈鹤亭的兵符一出,他们自然无话可说。
苏衍护着苏蒹葭也朝后退去,他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今日齐姜他们插翅也难逃。
只要留下齐姜,定能成功救出姐夫来。
“关城门。”他一声令下,几个侍卫立刻冲上去关城门。
眼看城门就要合上,齐姜一脸急切。
有一众侍卫做掩护,她乘坐的马车,犹如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势不可挡。
苏蒹葭不紧不慢抬眼看向齐姜。
“誓死保护公主。”北越的一众侍卫跟打了鸡血一样。
“咯吱……”随着一道沉闷的声音,城门正在缓缓合拢。
齐姜发了狠,她拔下头上的金簪,狠狠刺入马背。
“咴咴……”棕红色的骏马发出尖锐的嘶鸣,瞬间提速,城门近在咫尺,眼看他们就要逃出去,齐姜回眸给了苏蒹葭一个挑衅的笑。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逃出去的时候。
轰的一声。
正在急速奔跑的骏马骤然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