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阿梳吓得赶紧摆手。
“笨蛋!”阿笃愤愤的骂了一声,嘟囔道:
“我病了这么多天,跟我享乐的那几个雌性没有一个敢来看我的,我算是知道了,只有阿梳你对我最好!阿梳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理她们了!”
阿梳扒着木架,幸福的呜呜哭了起来。
“哟,你俩这是干嘛呢?”叶清心带着食物和草药水过来,看到俩人扒着木屋聊天,阿梳哭得跟个孩子似的,不由责怪阿笃:
“阿笃,你病了人家阿梳都快急死了,天天在这哄你,你干嘛还要欺负她?
你可别忘了,阿梳给你生婴孩的时候差点难产死了,你可别这么没良心啊!”
阿笃眼睛一瞪,有气无力的说,“神女,我没有欺负她,我可以跟神明保证!”
“神女,他没有欺负我,他刚才说......呜呜......”一想起阿笃跟自己说的话,阿梳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她哭得这么伤心?”叶清心哼了一声,把食物全都放在阿梳的门前,只把苦药给阿笃送过去,皱了皱鼻子道:
“欺负阿梳,今天罚你不吃饭,只喝苦药!”
说罢,她故意转身就走,留下这小两口自己亲亲我我去。
阿梳赶紧把盛着食物的陶盆拿过来,从木屋的缝隙中端给阿笃,紧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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