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一点”陈夏和老曹头下了宝马,曹浩然顿时一脸懵逼的看了看两人还有已经开远了的车子。
“爷·······爷爷?”曹浩然跟弹簧似的“嗖”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目瞪口呆的指着陈夏说道:“不是,爷爷,你这怎么·······又从河里捞上来一看?”
“别瞎说,那是你安哥的媳妇”曹老头瞪了他一眼。
陈夏笑眯眯的轻声说道:“你就是曹浩然吧?我是向缺的朋友,也就是你所说的曹安”
韩书画眨了眨眼睛,低头瞄了自己一眼撇着小嘴说道:“清华的校花要是拿出去,那就太不值钱了啊”
司机带着向缺并没有走远,十几分钟之后宝马停到了清华深处的一栋小院前。
向缺下车后背着手推开院门,里面之前的老人坐在摇椅上打着瞌睡闭目养神。
向缺随意的搬了把椅子坐在对面,老人闭着眼睛说道:“回来了?”
“嗯,回来了”向缺点头嗯了一声。
老人睁开眼睛,斜了他一眼说道:“也不说声谢谢呢”
向缺呲着牙笑道:“您肯定是跟我们古今观关系匪浅,跟您我还用谢么?不是太见外了么”
老人那手指点了点他,说道:“跟你师父死皮赖脸的简直是一个德性,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在京城一呆就是几十年了”
向缺向前探了探身子,轻声问道:“那您和我师父是·······”
“四九年之后,他处理完国运大阵之后就打算离开,但他走了京城里得需要留个坐镇的人,于是就把我给请了出来”
“您怎么称呼呢?”向缺饶有兴趣的问道。
老头瞄了他一眼,说道:“我姓王,世居岭南”
“呵呵,我听说岭南有个挺大的人物叫王朝天·······”
“就是不才”老人淡淡的点头说道。
岭南王朝天家族能和杨公风水一南一北的分庭抗礼,其实归根结底全都是王朝天以一己之力撑起来的,和杨公风水传自杨筠松不同的是,岭南王家的底蕴其实少的很可怜,到王朝天这一代也就只堪堪传了两代而已。
所以说,外界人都形容王朝天是风水术法里最风化绝代的人物,冠绝上下几百年,这一点就连杨老太爷也得点头承认。
只是多少年了,王朝天都从来没有露面过,渐渐的从人前消失了,但恐怕谁也不会想到,原来消失了几十年的王朝天居然在京城给国运大阵坐镇。
“我跟王胖子兄弟相称,那是不也得教您一声太爷爷呢?”向缺舔着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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