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性格决定了两人在同一件事情的看法上会存在很大的差异。
“刘元你听着,公司是洛老板的,咱们两人都没资格那么做,而且,你可别忘了,为了这个桑城石材公司,咱们可是吃了很多苦,甚至差点被人弄死了。
你忘了当初周家是怎么来对付我们的了?
就这样放弃,你不觉得不甘心吗?”
刘元摇头道:“我想放弃吗?可你有什么好方法吗?欣萌集团来势汹汹!而且我估摸着他们比周家派来的那些人还可怕。
现在洛老板都已经基本不管石场的事情了,高手也都被他调走去做别的了。
我们能怎么办?
我们现在根本就打不过人家。
难道等死吗?
而且,硬的不行,我们还可以用阴招嘛,这公司咱们经营了那么多年,他想要就要?
哪儿那么容易!
等他们接手了公司,我让他们再吐出来,而且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还给我!”
“说的好听,真有那么容易吗?”
张进财冷冷道:“而且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可不是你儿子,而是我儿子,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扒皮抽筋,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他们玩。”
“说了半天你怎么还没明白呢?人家欣萌集团来收回市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合理合法。
连官方都要帮他们。
我们能斗得过官方吗?
民不与官斗,我们再厉害,也别装逼,真到了与官方斗的程度,我们就死定了。”
刘元提醒道:“我这个方法虽然慢点,但却可以让他们老老实实将这里交给我们,法律上我们也会拥有这里的控制权。
他们一外来户,哪里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我们在桑城这么多年难道是白混的吗?
总有办法制他们的。
他们不是要安全吗,我们就让石场死几个人,他们不是要为那些贱民着想吗?
我就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什么叫忘恩负义。
我承认有一小部分人是有骨气的,也是愿意跟他们干的。
但大多数人,心里头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他们以为他们是什么?
上帝都没办法让所有人平等,他们太天真了。”
“话虽如此,但我听说欣萌集团可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那个姜萌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朵盛开的冰山雪莲,是在世妈祖、菩萨。
她甚至可以为了那些人舍弃自己的利益。
但实际上,我发现欣萌集团从来不会没有原则地做好事儿。
那个姜萌,心里头也有自己的一杆秤,什么人该帮,什么人不该帮,到了关键时候,她也是很果断的。”
张进财道:“你想用这种办法,恐怕不妥,就算要成功,也得经年累月连续不断制造麻烦。
我可没有那种耐性。
我现在只想给我儿子报仇。”
“罢了,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都听不进去,那你就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吧。
出了事儿,可别怪我没有提醒。”
刘元道:“这个计划,我会向洛老板汇报的,干大事儿的人,首先得学会忍让,一味毛毛躁躁。
我们就跟不上洛老板的步子了。”
张进财皱了皱眉。
他承认,刘元的话有道理。
玩阴的,有时候比玩阳的更能弄死人。
但他等不了。
他儿子全身都残废了啊。
未来是彻底没有了。
这个仇,他不能不报,否则以后桑城的人还有谁会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