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素深入肌里,可以慢慢将一个正常人变成狱人,属于那种既不是人族,又不是狱族的怪物。
这样更容易被狱族掌控。肖晨深知狱族的可怕和狡猾,他们通过这种手段来掌控人类,企图达到自己的目的。
病床上,那男孩静静地躺着,双眼紧闭,面色铁青,仿佛笼罩着一层阴霾。
他的身体虽然没有明显的消瘦,但可以看出他正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他的皮肤下,仿佛正在上演着一场细胞之间的惨烈争夺战,那种战斗的激烈程度,让人不禁为这小小身躯所承受的痛苦感到心疼。
战斗无比激烈,细胞之间的碰撞与撕扯仿佛能够透过皮肤感受到。
这种恐怖的破坏力,让这弱小的身躯几乎无法承受。每一次的挣扎和颤动,都像是他身体内部的细胞在发出无声的呐喊,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挣扎。
肖晨站在一旁,目光冷冽地扫过吕伯越。他心中不禁怀疑,吕伯越可能与那神秘的狱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种毒素,绝非普通人能够研制出来,而吕伯越作为燕京知名的医者,却暗中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令人不齿。
然而,肖晨并未立即声张,他选择继续观察。他想要看看,吕伯越接下来究竟会做些什么。从吕伯越的行为之中,或许能够揭开他真正的面目,了解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吕伯越被几名武者小心翼翼地扶到了轮椅上,然后缓缓推到病床前。他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对钱学进说道:“钱先生,幸亏我还没死,不然的话,你儿子的手术怕就要耽搁了。”
啪的一声脆响,注射液的瓶子突然碎裂,碎片四溅,吓得护士花容失色,惊恐地尖叫起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钱学进瞪大眼睛,愤怒地看向肖晨,厉声质问道:“你干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儿子?”
话语之中,似乎透露出一种得意的情绪,仿佛自己还能够为钱家做出贡献一般。然而,在肖晨的眼中,这种笑容只不过是一种丑陋的伪装,掩盖着他内心深处的阴险和狡诈。
说完,吕伯越吩咐护士去他的办公室取了一盒注射液,而后便让护士帮忙静脉注射。
然而,就在护士即将为钱学进的儿子进行静脉注射的那一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肖晨面色平静,淡淡地回应道:“害你儿子?害你儿子的是那个吕伯越,可不是我。”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静和自信,仿佛早已看穿了事情的真相。
钱学进怒气冲冲地吼道:“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虽然我也是习武的,但不是什么事情都相信的,你可以走了,我保证吕院长为我儿子治病结束之前,不会逃走就是了,你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们!”
肖晨轻轻一笑,仿佛并不在意钱学进的愤怒和驱赶。他淡淡地说道:“好啊,那你们就继续吧,钱学进,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来求我,到时候,我的态度可不会这么好了。”说完,他转身看向烟雨,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