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在床边坐下:“这是朕的第一个孩子,说是对你们母子有埋怨,可看到他的一瞬又觉得所有的怨愤都尽数冲淡了。罢了,喜得麟儿,眼下就不提过去不高兴的事了。你把身子养好就是最重要的。”
“你昏睡的时候,太医来请了脉,说是你内气不足,体魄空虚。可瑾秋和雨墨说,你每日用膳都是寻常的,膳食也营养充足,不应该有这样的情况。或许是你原本身体有什么病根,但没有察觉,在孕后倒是明显了。”
“臣妾省得了,以后一定多多调理,不让陛下您烦心。”
看到她一直凝望着自己,一双泪眼似有万千深情,李默也有些许动容。
他握住了霍芙蕖的手:“朕夜里反复想了很久,有些事情也比过去想的通透了。你与朕之间,这关联无论是想还是不想,都已经无法避免地存在了。在外人看来,你就是安盛的若兰公主,是朕亲封的皇后。朕不能废后,也没有必要废后。以后,未央宫的禁令就撤了吧,你好生做你的皇后,后宫之事若是处理不来,可交由俪贵妃代理。她瞧着是个机灵的,应该能帮到你。”
霍芙蕖抽了抽鼻子:“那陛下,您以后还愿意常来看看臣妾吗。臣妾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奢求太多,可还是想着能有机会多见到您。”
说到这里,她的下身又是一阵剧痛,她忍不住闷哼了起来。
李默轻轻环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
“别说话了,你想说的朕都知道。未央宫日后都不必封锁了,你便是自由之身,出入无阻。朕来,或是你去见朕,皆是情理之中。”
听到他这么说,霍芙蕖紧紧地埋进李默的怀里,眼泪再也止不住。
这个时候,她不再是带着假面的赵轻丹。
而是霍芙蕖,一个原原本本,真真切切的霍芙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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