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自创丹方(1 / 2)

龙舟上此时已经不剩下几人,加上龙烈和那两位执法,船上满打满算也就七人,站在船上着实有些空旷。

想想来时的满船人,回去时却只剩下七人,所有人心情都有些沉重,沉默不语。

龙玄和船上的人都不熟,伤感倒不至于,只是有些唏嘘而已。

他走到船头,来到龙烈站的位置,小声道:“我可是帮你赢了七只上品奇蛊,还不快把那只极品灵蚕给我。”

直到现在,他还惦记着那只极品灵蚕,冒险帮龙烈赢下赌注,可以说完全是因为这只极品灵蚕的关系。

他已经决定自己的下只蛊虫就炼蚕类蛊虫了,而极品蛊虫的主材必须是极品灵虫,这只极品灵蚕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了,他必须要将这只极品灵蚕拿下。

自己能不能研究出传说当中的魂甲,希望可全在这只极品灵蚕上了。

闻言,龙烈嘿嘿一笑,道:“就知道你对这只极品灵蚕感兴趣,这可是一只万年冰蚕,是蚕中名种,可是难得的很。”

“可惜族中没有关于这种灵虫的蛊方,否则我绝对会用它炼一只极品蛊虫,岂会便宜你?”

说着,龙烈从育虫袋里取出那只万年冰蚕,偷偷交到龙玄手中。

龙玄也来不及细看,迅速收进自己的育虫袋里,然后将一个储物袋递向龙烈。

“我给伱准备的辣酒足以炼三十次蛊了,你确定只用辣酒就能炼出蛊来?”龙玄又好奇的问了一句。

他是用酸甜苦辣四味酒才炼出了小白。

只用辣酒炼蛊能不能成蛊他也不知道,不过想必就算能成蛊,炼出的极品蛊虫战斗力肯定也远不及小白。

“酒蛊算是通用蛊方,任何单一酒都能炼成酒蛊的,你放一百个心好了。”

“我有预感,用你的辣酒炼成的酒蛊绝对不简单,说不定能成为我的主力。”

龙烈看了看储物袋中的辣酒后,眼睛顿时亮得跟探照灯一样,呼吸急促,不断吞咽着口水。

他强行忍住要喝上一口的冲动,艰难的移开视线,重新将储物袋合上。

这可是用来炼酒蛊的酒,绝不能喝,他的意志力终究是战胜了口腹之欲。

对于一个嗜酒如命的酒鬼,看到好酒却不能喝,对意志力绝对算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两人偷偷完成交易后,龙舟上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半日后,龙舟终于抵达龙家上空,然后缓缓在校场位置落下,龙烈收起龙舟,就急匆匆去找家主复命去了。

其余人相互对视一眼之后,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龙玄和师姐打了声招呼后,便回小穷峰了。

……小穷峰一个茅草屋内,龙老静静的看着龙玄,平静的道:“我给紫烟写信让她照看一下你,你能活着回来我倒是不奇怪。”

“但你能虎口夺食,在两个蛊王分身面前得到一百九十株冲灵草倒是很让我意外,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龙玄随口说道:“我哪有那虎口夺食的本事,当时去药园的只不过是我的一具分身而已,躲在药园里装死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之后等那两个蛊王分身走后,我再进去和那只兔子进行交易,才换来了一百九十株冲灵草。”

“不过女帝忽然复活,带走了墓中所有宝物,那只兔子明显不是凡物,可能也被她顺手带走了,你们再想带宝物进去和那只兔子交易冲灵草恐怕不可能了。”

这就是龙玄对家族的说辞了,谁来盘问他他都会这么说,又不是审讯犯人,家族还真不至于用诚信蛊来审他。

不过他终究是没敢将和龙紫烟发生的事告诉他,生怕自己会被打死,龙玄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那可惜了。”龙老叹道:“天地灵力日渐稀薄才导致冲灵草逐渐灭绝,现在天地灵力浓度不够,冲灵草根本移植不活。”

“那只兔子又被女帝带走了,一百九十株冲灵草恐怕会成为家族仅有的数量,不,按规定还要分给你三成,家族也就只剩下一百三十三株冲灵草。”

“也不知这个数量的冲灵草能为家族培养出多少洗髓期高手。”

“你现在手里是五十七株冲灵草,我只知道十绝体突破比同阶困难,但具体困难多少我也不知道,同种破境之物量变无法引发质变,五十七株冲灵草能否让你突破还真不好说。”

“姑且一试吧,你现在就准备尝试突破,这阵盘先借给你,有阵盘在你不用担心会被别人打扰。”

龙老从储物袋中翻出三支阵旗交给龙玄。

毕竟小穷峰现在没有护山大阵保护,别人可以随意进出,并用灵魂感知里面的情况。

若不用阵法进行保护,根本没办法在这个地方安全突破,万一被那个不聪明的龙烈冲进来打扰,那就走火入魔了。

龙玄心想,这个便宜师傅还总算有点用,他双手接过三支阵旗,然而仅仅是扫了一眼,他表情一滞,刚才的想法瞬间就消失了。

这个阵盘实在是太垃圾了,比之他的寒冰大阵可是差远了,根本没法比。

这个阵盘在他眼中就是筛子,处处是漏洞,这能防得了谁?

阵旗上竟然还破了几个大洞,由这个阵盘升起的结界还不得被龙烈一个喷嚏吹倒了?

也是,龙老穷得叮当响,欠了一屁股债,他怎么可能买得起厉害点的阵盘,自己终究是想多了。

不过有胜于无,还是先凑合着用吧,这种阵法放在外面肯定不行,但放在这里,应该没人会跑来破同族的阵。

至于跑出去躲在寒冰大阵里突破,龙玄想想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刚刚可是将凤羽得罪了,他岂敢这时候往外跑。

尽管两人之间不算什么深仇大恨,他因为赌局的事就自降身份前来灭杀自己的可能性极低,自己很有可能是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