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那样的天,那样的地,除非有什么神迹出现,否则绝无可能养活那样多的人和牲畜。”乌涂尔说道:“若不是靠着大胤,又如何能变成现在这幅合乐融融的景象?难道要现在富足安定的人们,变回从前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么?更甚者……变成那种天天各个部族争斗,每个人都不得安宁的时候么?”
“至于那些王族……恐怕也只是在乎自己的权财。他们到底有没有真的在乎过普通人,我不敢妄议。”
“殿下,这样的蛀虫肯定要全全拔掉。而在我看来,这也并非亡国。若能做到真正的四海一家,完全消除危机和隔阂,殿下此事,是为千秋伟业。”
程束听他说了好一阵,最后沉默半晌,才道:“评价的倒是有些重了。”
“不过,于公于私,此事非要推行不可。”他将头靠在乌涂尔身上,仿佛有些疲累:“我想大胤能千秋万代,更想国家稳定安宁。”
乌涂尔轻轻啄在他额上:“殿下,有我帮你呢。”
“哼哼……”程束松了口气,微微抬头,去找他的痕迹。几经摸索,都不约而同气喘。
“谁,谁能想到呢?之前那个模样瘦小的孩子,还能长成如今这番模样。”程束的眼神微微迷离:“实在叫人意乱神迷。”
乌涂尔环抱着他脖子,也有些撑不住:“说那些做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朝着程束伸出手去。手掌滚烫,放到什么地方就如同星火。他感受着太子起伏结实的躯体,心中带着无限的渴望。乌涂尔害羞归害羞,却从来不是个觉得羞耻的人。这是上天赐予人最美好的礼物,他理应享受。而他和自己深爱之人多日未见,又如磨如啄,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想,那不真成圣人了?
哦不……恐怕圣人都未必能忍受得住。
他有点带着报复性的心理,也压到了程束的某个地方,对他露出虎牙:“哦,殿下这里根本不痛呀。”
程束被他惹得有些痒,握着他臂膀的手不自觉的微微锁紧:“我又不像你,那么鲁莽。”
乌涂尔笑了笑,也不和他打机锋,又是伸出另一只手,将他的发冠全全拆了,也不心疼的扔在了地上。程束骂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一出?”乌涂尔说:“风月书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