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庄想了想,又说:“国主到底是关心殿下……”
“本宫知道。”太子道:“可他的确鲁莽,往日不曾觉得,今日发现,就要气死人。”
“这等脾性,往后莫不是还要做出些什么更甚的事情?”
李庄内心道,恐怕也只有对上殿下的事情,乌涂尔才会反应如此剧烈。
可太子虽然这么说着,却有些坐不住了。距离乌涂尔跪在殿门口过去了不过两炷香的时间,太子就又问:“还跪着?”
李庄赶忙去窗边看,看完回复道:“跪着直直的,不像是偷懒。”
太子啧了一声:“谁说他偷懒……”说罢,又像是想起些什么,忽得站起身来,冲着殿外走去。
李庄快步跟在身后,想着到底是太子爷心尖尖上的人,才不过这么一会儿就耐不住了。这等场面要是叫那些太子罚跪的人过来看,还不得把大牙惊得掉出来?
他这么想着,太子已经出了重华殿。声响自然被乌涂尔听到,他抬起头一看,见太子正往自己这边走。
等太子到了他身前,竟然也没开口,反而是一把将他薅起来。乌涂尔没料到,起身的时候还晃了两下。他顿时有些惭愧:“殿下,此事是我之错,我不该破了殿下安排……啊……”
他没能说完,就觉得身体一轻,眼前一闪,下一刻就被太子抱在怀中,往重华殿中走去。乌涂尔大为震惊:“殿下,我的错处还未想明白。”言下之意是还想跪着。
太子才消下去的气俨然又要冒头,托着他臀部的手使了劲儿,狠狠一掐:“闭嘴,别惹本宫。”
这一下掐得乌涂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敢去看李庄,只想着李大监万万别注意到就好。不过李庄也是从聪明人,自然不会上赶着找不痛快,跟着到了殿外就不进去了。
太子进了后殿,把乌涂尔扔在塌上,又随手将一旁书格上摆放的伤药取下,没好气的讲:“脱裤子。”
乌涂尔意外道:“殿下,这话太过粗俗了……”
太子听着又想磨牙,只能狞笑道:“见过更粗俗的么?不想见就老老实实做!”
这是当真气得不轻,乌涂尔只好遂了他的愿,然后露出一双笔直的、骨肉亭匀的腿来。他这双腿长得好看,该粗该细,丰韵又不失骨干,肤色如蜜,更加好看。现下唯一美中不足在于,双膝上有些细小伤口,恍若红梅,却也瞧着让人心疼。
太子呼吸一滞,那点子气恼又全全没有了。他坐在乌涂尔身边,先是把他那受伤的小臂敷上药,包扎好,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他双膝上。
这一幕让他回想起乌涂尔才来东府的日子,也曾有过这般的伤痛,可如今虽不及当初严重,却叫他悔恨不已。
他怔怔看着,忽然将乌涂尔长tui//曲//起,凑上前去把那些红梅全都舐掉。乌涂尔浑身一抖,手不由自主握住他的长发:“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