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齐叫何洪这话气得半死,他反正是何家人,背后如何都有皇太后撑腰,到时候若真是要出事,倒霉的还不是他一人吗?
尤齐没好气得道:“所以现在就这样任他查下去是吧,当年琴吉殿可是你手底下的活计啊,真让他查出来了,你也不管?”
何洪道:“那自从琴吉殿坍塌之后,我先是被刑部抓去,后又进都察院,再进大理寺,几次三番,有人能定我的罪吗?既当年三法司都定不下,凭什么以为今日就能将四年之前的旧账翻出来重提?你啊你,就是胆子太小了些。”
他酒足饭饱,说着说着还打了一个响嗝,他接着说道:“他宋喻生就算是再有能耐又如何?还真以为他能翻天了不成。听我的,你就放宽了心吧,该吃吃该喝喝的,跟着我们还能少了你快活的地方不成?”
话毕,抬手招来了小厮,也不晓得说了些什么,没一会那人就领了一堆少女进了屋子,看着年岁竟然只有十二十三岁。
他们所在的这坐庄子是何洪的私产,这些少女,一直都养在了庄子上头。
尤齐这边都急得满头大汗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做这些事啊,起身说了句恕不奉陪之后就拂袖离开了此处。
何洪哪里来得及管他,随手拉个女子就开始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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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过后,温楚看到宋喻生就浑身不大自在,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是以,连着给自己浇了几日的冷水澡,即便是在夏日,可是这样糟践自己的身子,再硬朗的身子也扛不住,温楚如愿以偿把自己弄生病了。
可她也是倒霉,本来还有好几日才来的小日子也提前了几日。
因着她这不要命的作弄,小腹那处痛生痛死,又加之染上了风寒,快把自己半条命都要搭进去了。
这日早上寅时,宋喻生起身的时间,沉香见温楚迟迟没有起身,也不知道是出了何事,便去敲了敲她的房门,可怎么敲门都没人来开门。
过了好一会,沉香都以为屋子里头没人了的时候,门终于被人打开。
只见温楚脸色十分难看,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身上只是简单地着一件外衫,看着像是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