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看看我,咱老侯才是大唐忠臣啊!
可惜李世民对两人都没空搭理,此时正在与房玄龄交代:
【大唐士兵战斗力不行的另一个原因是马政的荒废。
民牧官马属于一种强制摊派,而且所谓的补贴要等你交马时根据马匹成色而定,这种情况下被强制摊派的百姓自然也就随便应付一下了事儿。
结果怎么唯独杀你一个,而且还是令人远赴岭南逼缢。
而且现在也才明白过来,此前看到李治征召三十万大军时,心情为何那么复杂。
侯君集缩在后面看着长孙无忌的背影无声嗤笑。
李世民点点头,这也是他刚才所想到的。
所以最终这项政策不能说没啥用吧,只能说毛用都没。
这齐国公话里话外的意思实在太明显,不就是暗搓搓说:
张松想到此也是眉开眼笑,与诗仙当同乡,怎么说呢,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张飞赶忙跳过,去与军师搭话:
“军师,这宋与畜生讲人伦,与贼寇称兄弟,好不奇怪!”
张万岁这哥们儿养马的天分可见一斑。
不过宋代养马不行的原因也不止政策不行这一个原因,甚至可以说方方面面。
后来还是要“半生明君”唐玄宗给这条政策打了个补丁,给民间养马者让利,最终形成了唐朝开元时的独特景象:
“征人皆有私马”
唐初时马匹根据肩高分三等,最高者是大马,其次是小马,最下等是蜀马,基本只能用来拉磨。
皇子治时已经从开疆变成了守基业,不可能再现贞观一朝的丰厚赏赐,但: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嘴贞观年间一个不显山露水的绝对功臣:太仆张万岁。
“此间多有良才,皆传蜀中之名!”
按光幕所说能募十而得百,当然可以自夸得民心,但更直白的应该是贞观一朝从军赏赐颇丰。
法正倒是凑了过来:
还是因为唐初马匹不够的问题,所以当时有限马令规定大马不得民用,只能军用或者作为三品以上高官的代步工具。
也就是说被召募的兵卒都是骑着家里的大马来的。
“皇子如今有陛下教导,他日即使登上位,内承陛下虚怀纳谏之风,外有忠良死节之唐臣辅谏,何愁国事不定?”
随即张飞也再接再厉:
“而且那玄宗,那僖宗,不都是逃亡蜀中求一苟且偏安之地?”
蜀中人张松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
“朕未想之,封禅之耗资竟是索刮于民!”
“后世亦知民如水君如舟之言,吾儿安敢忘!”
然后这哥们儿去世之后,唐朝马政也开始败坏,等到玄宗接手时,仅余二十四万匹。
<div class="contentadv"> 马匹不够的问题,高宗时魏元忠也上书聊过这个问题,最终给出的建议是取消禁马令。
能把外甥逼到这份儿上,可想而知这齐国公当时是如何恣行专权了。
汉时,未去势的猪称豕,去势过的猪称豚。
玄宗的政策很大程度是参考了汉文帝的复马令,鼓励百姓养私马,并给补贴让利,增加帝国整体的马匹保有量。
说自己崩了殂了好像听起来都怪怪的,因此李世民是越来越喜欢用这后世的新奇之词儿了。
事实上这个大儒批判的养马人的做法就是现代畜牧法中很正常的回交法,属于选育的一部分。
本以为这百年盛世是连续几代人臣贤帝明,结果:
“朕才噶了十几年,小儿安敢如此行事!”
可惜啊,当局者迷。
此时李世民心中的某种迫切也变得愈发强烈。
法正默默缩了回去,怎么从翼德这儿就得不到一个法军师的称呼呢?
既然那皇子治有问题,他齐国公那自是大唐的大忠臣。
《晋书》赶紧开修吧,他已经不指望那个帝范了。
对着三弟怒目而视后,刘备这下是真心的羡慕了:
“这李世民怎么运道如此好,各职皆有良才?”
张飞摇头晃脑:
为啥呢?因为这匹母马发现与之配种的是自己的子马。
李世民感觉那已经离他远去的头痛此时又有回归的趋势。
但从现代选育学来说,相同血统的马匹,肩高相差20厘米以内都属于正常范畴。
张飞看兄长没有去拔剑,于是便开口:
“说不得就是用皇位换的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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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今天的瑞士轮差点把人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