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说,“安嫂,去准备醒酒汤。”
然后她跟秦驰扶着盛霖渊回到了楼上。
秦驰走了。
姜蜜也准备离开,今晚上她也没有预料到盛霖渊竟然回来了。
她去侧卧。
就被盛霖渊拉住了手腕,她整个人跌在了床上。
姜蜜没有想到,他喝醉了竟然格外的强势。
“松开,盛霖渊,你松开我。”侧开脸,躲避了男人落下的吻,轻微的胡茬落在她脸上,她忍不住扭着头拒绝。
还有,浓烈的酒精味。
他的力气很大,尤其是喝醉之后。
新婚夜的那天他就是喝醉了。
那一夜,她几乎是哭了一夜。
男人的手指没入了她的睡衣里,一阵微凉的触感,他的指尖带着薄薄的茧。
姜蜜忍不住颤抖起来,反抗的意识也越发的强烈。
但是她的反抗,对于此刻蓄势待发的盛霖渊来说,就是点燃欲/望的火。
盛霖渊的吻很激烈,几乎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尤其是醉酒后,像是一批敏捷捕捉她下一步动作的豹子。
姜蜜被吻的浑身虚软。
身体如同一滩水一样。
她很讨厌自己这幅样子,任他采撷。
“为什么剪头发。”
姜蜜垂眸,“我难道剪个头发,还需要像你报告吗?我的头发,我自己不能做主吗?”
他黑眸凛了一下,指尖穿过她的短发,丝绸一样的手感,他的指腹贴近了她的脖颈,“留起来不好吗?”
“不好。”
她清澈有力的回答,显然他并不满意。
不过男人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手掌缓缓的下游,掌控着她的身体。
姜蜜的每一次挣扎,换来的都是他越发粗/暴的索取。
他的手掌干燥,手指修长而有力。
姜蜜几乎是崩溃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行。”
她喊着他名字,嗓音在他的力度之下,颤着尾音。
最后她只有涨红脸死死的咬着唇。
他伏在她耳边,沙哑染着酒意炙热的语调,“喊我名字,姜蜜,我要你喊我名字!”
她不喊。
她甚至知道他在床上的这种恶趣味。
跟了他三年,她知道盛霖渊喜欢在她要绽开的时候听她喊他的名字。
以前她会喊,会迎合他,会抱着他的脖颈两人胸膛紧贴感受彼此的颤抖。
但是现在的姜蜜不想了。
她觉得羞耻,觉得难堪。
姜蜜看着他这幅疯狂的样子,她甚至在想他跟谭双双或者秦见雪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是这样吗?这样粗鲁带着征服的凌虐,不,肯定不会,他对秦见雪一定是温柔的,他怎么舍得看秦见雪哭呢?
手臂上被绑匪烫伤的疤痕开始疼了起来。
明明已经好了,结了疤。
此刻在衣料的遮盖之下,姜蜜竟然觉得格外的疼。
疼的她心脏都在抽紧。
“我要你喊我的名字!”盛霖渊的下巴贴在她的脸颊上,感受到她痛苦隐忍之下,身体的颤抖,还有她脸颊上细腻的汗水,都这副样子了,她还在忍着,死死咬着唇。
唇瓣被咬的红艳。
他吻着她,掐着她的下巴,粗暴的发泄的吻着她。
为什么不喊自己的名字?
沙哑带着怒意的嗓音落在她脸上,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胸膛的起伏告诉着姜蜜他现在的愠怒。“装什么清高烈女,姜蜜,你身体都快乐成什么样子了?”
他的话带着羞辱。
姜蜜闭上了眼睛,她不再看他。
依旧死死的咬着唇。
精致白瓷一样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打湿了黑色的短发。
她有些痛苦的蹙着眉,修长的脖颈如同天鹅一样绷紧,嗓音哑的不成样子,可是她依旧说道,“这是只是我的生理反应罢了,是在这种情况下的正常反映...你也不过就只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欺负我,啊...”
不等她说完。
盛霖渊搂着她的腰从床上滚下去。
姜蜜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她的手指紧紧的扣着掌心,“这就生气了吗?既然不高兴你可以离开?你可以去找秦见雪,哦谭双双,赵双双,李双双,你可以去找她们,她们应该很乐意迎合你,很乐意喊着你的名字,你可以给她们送你喜欢的款式的裙子,我不喜欢,我统统都不喜欢!”
盛霖渊一怔。
黑眸盯着面前的女人,黑色带着汗意的短发黏在了脸颊上。
眼角挂着一滴泪。
泛红的眼尾甚至带着一丝嘲讽看向自己。
他猛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脖颈,“你喜欢不喜欢,我都不在乎。”他又坚定沙哑的重复,似乎在对她说,但是更像是对自己说,“姜蜜,你喜欢的喜欢很廉价,我根本就不在乎!”
姜蜜自嘲的闭上眼睛。
她以为自己已经没有感觉了,但是听到那句不在乎,痛楚还是蔓延在神经。
是啊,他怎么会在乎自己的喜欢呢。
从头到尾,她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捧到他面前,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男人松开了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