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你想在这里安一个家吗?”贺澜琛瞥向她温柔恬静的目光。
她的侧脸被灯光照耀着,脸上的小绒毛一清二楚,带着少女的娇俏,“不是想在沪市有个家,是我想有个家。”
贺澜琛听到温晚说的后半句话,端着酒杯的五指不由得紧了紧。
“如果,五年内你没有找到适合结婚的人选,那我们复婚怎么样?”
他想试探温晚的心意。
她从来没想过复婚这件事,尤其是再次踏入贺澜琛的世界。
“我想我会再结婚,但绝对不会和你复婚。”温晚明确地表达心意。
贺澜琛的心凉了半截,她的话彻底的斩断了他所有的念想。
“哪怕我改过自新了,你也不愿意考虑我吗?”
他十分受伤地端着酒杯问道。
温晚轻轻点头,眼神冷淡,“我没有办法忘记当初被绑架时的经历……”
贺澜琛听到她这句话,心底的愧疚更加浓烈。
这件事是他们离婚的导火索。
“我知道了。”贺澜琛喝了一口酒,继续吹着晚风。
温晚喝了一口果汁,她的心口无比酸涩。
有些感情她不敢去翻阅,就像一本上锁的日历,怕自己每看一次就会伤心一次。
两人聊了几句,回到室内。
温晚回到自己的房间,贺澜琛则是住客房。
她洗完澡躺在大床上,枕边是贺澜琛的西装外套,上面的香水味清晰可闻,不知道是不是他睡在她隔壁的原因,她很快合上眼皮,慢慢进入了梦乡。
会所。
丁确的手里拿着皮鞭,趴在地上的女孩后背皮开肉绽。
“查得如何?”他脸上带着笑容,朝着助理招了招手。
助理端着一只碗,里面是白色粉末状。
丁确把皮鞭递给助理,然后接过碗,把白色粉末撒在女孩的伤口上。
女孩的伤口沾上白色粉末后痛得趴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哽呜,像一只哭泣的困兽。
大概是伤口太疼的缘故,女孩整个人都在发抖。
“少爷,安装在温晚办公室里的监听器和摄像头全部被摘除。”助理低着头说道。
丁确脸上笑容依旧,原本一点一点往女孩的后背上撒白色粉末,改成了直接倒在上面。
“啊……”女孩痛的发出了痛苦尖锐的声音。
“拖下去。”
丁确一边坐在沙发上,一边掏出了香烟。
助理让保镖把人带下去,又上前给丁确点烟。
“是贺澜琛回来了。”助理又是一句重磅炸弹。
丁确这次不笑了,眼底有了情绪,那是猎人的兴奋光芒。
“我这辈子还没和他交过手,贺家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不知道贺攰这个儿子教得怎么样?”他抽着香烟,把目光瞄准到贺澜琛身上。
助理不敢说话,怕打扰了丁确的兴致。
贺澜琛这号人物是江城的传说,要是少爷想玩倒也未尝不可。
“少爷,需要我交代下去吗?”
助理问道。
丁确摇头,“这么好的猎物我要亲自动手,可不能暴殄天物。”
他想验证一下,贺澜琛这种人对女人会是怎么样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