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是陛下吗?
是那个前几日下旨抄了将近二三十个府邸的家的晋徽帝??!
怎么可能?!
赵太医也想说,怎么可能啊?
可是,自己夫人所言有理,与陛下的症状,每一条都对得清清楚楚。
那么,能让陛下如此挂念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赵太医的脑海疯狂转动着,回想着昔日见到陛下与娘娘们相处时的场景。
逐一排除。
鬼使神差的,赵珂想到了自己坐在马车里,等着孟夫人的那一日。
哈哈哈,自己当真傻了。
陛下与孟夫人……
怎么可能呢!
*
一查清了缘由,赵珂便直奔皇宫御书房,遣退了宫女公公们,就留下孙永福一人伺候。
“不是绝症?”
尉迟璟略感意外。
赵太医微笑着点头,咧开嘴的弧度有几分诡异的翘起。
所有复杂在口中咽了又咽。
听到不是绝症,孙永福大喜,双手合掌对着琉璃窗外的老天拜了又拜,不忘对脖子上挂着的佛祖像亲了亲。
老天庇佑!
佛祖庇佑!
尉迟璟懒懒掀起眼皮。
“不是绝症,那是病症吗?可有药医治。”
赵珂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
“回陛下,不是绝症,也不是病症。”
“至于到底是什么问题,其实老臣昔日也有过此次经历,只不过时隔太久,老臣忘却了。”
闻言,孙永福好奇地眨眨眼。
而尉迟璟难得也露出了些许好奇之色。
垂着的白皙食指登时弯起,与大拇指无意时摩挲着,手背上的脉络随着天子的动作随之凸显。
露出一截皓腕上是一串圈了又圈的佛珠。
赵太医咧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