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怎么可能?!
“为何说是姑娘?!”薛太后难以置信。
老嬷嬷抿了抿唇,又贴近了薛太后的耳旁:“小鸣子被调往中门看守时,恰巧碰见了赵太医求见陛下。那时陛下从马车里出来,脖子上隐隐有三道抓痕。”
薛太后:“……?三、三道、三道抓痕?”
她复而再问:“当真?!”
老嬷嬷闭了眼,认命的点点头。
薛太后虽已老态龙钟,但精神却格外的矍铄。
“给哀家查!好好的查!”
“可是东厂那……”老嬷嬷拧眉,欲言又止。
只见薛太后神色一厉:“那也该查!”
她倒是要看看她那不孝的儿子出宫做什么?!
那个人是女子还是男子?!
其余说是出宫去会见一个姑娘,薛太后更愿意相信晋徽帝是去见一个郎君小倌。
毕竟后宫里的女人也不少,但晋徽帝还不是几乎都没进后宫里宠幸那些日日夜夜念着他的女人。
可,即便是小倌,也不合道理。
依薛太后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即便是小倌又如何、同性又如何,只要他想,他定然不会顾及有人反对。
到底是何人?
薛太后势必要知晓。
“还有一事,蒋家的那个答应,同意了。”
闻言,价值不菲的紫檀楠木上倚靠着的薛太后笑笑。
“那便给她吧。”
鬼使神差的,老嬷嬷想起了去年晋徽帝把那三个狗胆包天的小主做成人彘、立在大明宫宫门门口时的触目惊心的一幕,不着痕迹咽了咽唾沫,心里头犯怵不已。
“娘娘……那个药,可否换、换一下?若是让陛下知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