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什么话,我分明是去陆府,没玩什么狗。”
尉迟璟一手箍住她的腰肢,笑得肆意。
“那就没玩什么狗。那我再问,今日受委屈了吗?”
“没受委屈。”
“那是不是该给我什么奖励呢?”他一脸无辜。
话音才落,白芷就被汀玉拽走了,连带着孙永福也被拖了出去。
陆妧夕蓦然不自在得脸都臊红了。
她做不出什么主动的事。
尤其看着天子似笑非笑的这张俊脸时。
尉迟璟紧紧拥着她,亲密得有些霸道,湿热侵占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着她,陆妧夕被撩得面红耳赤。
“阿妧~阿妧~”
他轻声唤她的名字,轻柔的,缱绻的,一声又一声,缓慢的语调浸染着情意。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又麻又痒,理智抵不住这般引诱的嗓音,险些崩溃。
呼吸渐渐交合重叠,生理性的脸红发烫,陆妧夕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吻,甚至被引诱着回应。
浓烈的气息包裹着她,无处逃脱。
尉迟璟加大力度吻她,唇齿相依,勾着舌尖与她亲密厮磨。
“……别。”
她想偏头,奈何根本阻拦不得,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
偶尔停下时,她甚至能清晰的听见天子宠溺的闷笑声,致使自己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愧疚犹如在暗处滋生的藤蔓,一步步缠绕上陆妧夕的心脏。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是什么呢?
是心动。
摆脱理智的掌控、堕入荒唐的深渊是她最不愿见到的。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局促。
陆妧夕缓了又缓,才把鼓噪的心跳按捺住,喃喃问道:
“陛下你不会觉得我心肠歹毒吗?”
檀唇绯红,润上水光,见状,尉迟璟用粗粝的指腹擦拭,听到陆妧夕的问话,只觉得好笑万分。
“你这就叫心肠歹毒?那我是什么?是全身都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