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着戎装,穿着皮靴,肌肉精壮虬实仿佛是一座大山,面容深邃俊美。
他强忍心悸,不紧不慢掠过女子灿烂嫣然的笑容,最终淡淡点头。
罢了。
入赘便入赘吧。
反正就是入赘了,也是他的人。
一大娘还笑呵呵敲打着尉迟璟的肩膀夸他好福气,夫人漂亮又得体,根本不像是青州这里的人。
陆妧夕笑得不能自已。
“林娘子,我们是从汴京来的。”
闻言,林大娘哎哟一声,更是好奇开口:“原来是从那等繁华的地方来的,难怪养得比天仙还好看!”
几人坐在一处馄饨摊子前,说得话几乎是推心置腹,几乎没有话中带话,这叫陆妧夕松了一口气。
这里民风淳朴,有话直说。
确实会轻松些。
这些日子生活下来,陆妧夕时不时就带着尉迟璟品尝不一般的味道。
譬如热奶茶、涮羊肉、银丝卷……
邻里热情好客,镇上柴米油盐都有,偶尔途经这里的商人会在集市上贩卖粉粉紫紫的珠花手绢,还会特意吆喝说是从扬州来的样式。
与尉迟璟成婚多年,他们都是生活在宫里。
原先她还担忧尉迟璟受不惯这里的风沙生活,不曾想,是自己起初险些病了,反倒是尉迟璟有什么吃什么,反而胖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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