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影舞稳住自己的心跳,继续扯谎---
“苍将军,奴才绝对没这个胆子骗您,不信的话,将军您尽可以到宋境内打听奴才的过往,在奴才还没进来这儿做事之前,奴才就住在雁门关内的蒲家村里。”
苍云展那明亮的眼眸倏然转暗。“要知道你有没有说谎,不需要如此大费周折。”
聂影舞的血液冻结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苍云展没给她任何思考的空间,大手一张,扯下了她的棉裤。
聂影舞顿时觉得冷,不因为天寒,而是心凉,无助---
她知道自己就要受辱了,可她点了穴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任由这个鞑子为所欲为---
苍云展残酷的怒问她:“我再问你一次,你生过小孩,许过人家,嗯?”
聂影舞紧紧咬住嘴唇嗯,不让自己屈辱得哭出声来。
她身为聂家人,就应该有聂家人的尊严,这个鞑子休想要她为他流下一滴泪。
“你既然已证实了我在说谎,那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要杀要剐?这样未免让你太好过了吧!”他眯着危险的眸子说道。
聂影舞瞠大了眼,望着苍云展,期盼他能放了她。
苍云展其实也不过是要给这个奴才一点警告,所以才试试她的,但,他忽略了她对他的影响力---
他想要留下她,留她在身边,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欲望?现下,他也无法理清,他只知道,他渴望她。
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在灶下工作,倒适合养在男人的羽翼下。
豢养!
这个主意不错,他喜欢。
他喜欢这个倔强的小东西被他豢养的感觉。他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她定会反抗,但日子长的很,他有的是时间跟这个小东西耗,而现在---
聂影舞觉得又羞又怒,聂影舞,你好丢脸---
“不!”她低呼出声。她不能让他这么做!
苍云展很讶异都这个时候了,她仍要反抗他。
“没有用的,你知道吗?向来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样能逃的开的。”低沉的嗓音有魅惑人心的磁力。
聂影舞拒绝被诱惑,她径是点头,慌乱地开口:“我知道小舞儿早晚是将军大人您的,但是求求将军您先放开小舞儿,让小舞儿好好的服侍将军。”
苍云展压根儿就不信她的屈服是真的。
这个小女人有太多的骄傲,她不会允许有人玷辱她的清白。
聂影舞知道苍云展对她仍旧无法轻易的相信,她的口气转为请求,极为小女人的开口:“苍将军,奴才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纵使是想要逃,也逃不了苍将军的手掌心呐!”那口吻幽凄凄的。
是她那凄楚无助的口吻软化了他的心。
是呀,即使她再怎么骄傲,也不过是个弱女子,在这营区里,她纵使逃的开他的穹庐,但逃出了他的穹庐那又如何呢?难道他满营的战士会制止不了她一个娇弱的女子吗?
苍云展信了她,没有任何戒心的伸手将她的穴道解开。
聂影舞等她的穴道一解开,便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翻苍云展的身子,伸手拉上自己的棉裤,一个闪身,夺走了他放在桌案上的匕首。
一个丢掷,那匕首直直地往苍云展的脑门射去。
一切来得太突然,让苍云展措手不及,他还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际,一记寒光便直直地冲着他来!
苍云展本能地一个回身,躲开了那致命的一击,再回首时,佳人的芳踪已消逝得无影无踪。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苍云展嗤笑一声。
看来他是低估了那个奴才。
“来人啊!”
“在。”穹庐外的五名守卫应声而入。
“下令搜查整个营区,将所有的女人全召集起来,不许放过任何一个,老的,少的,生病的,都得出现,还有传令下去,各个哨口加强人手,从此刻起,不许一个人外出,就连天上飞的,地下爬的都不许放行。”
“是。”
五名守卫领命而去,独留下苍云展一个人怒气勃勃。
该死的小舞儿,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他的身旁逃开的,他要她为她这次的行为付出相当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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