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喜地转过头想叫起江瞩珩一同观赏,却未料他早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更不知关注了她多久。
她那句"江哥哥"一下子就顿住了,别过眼继续生硬衔接:“······天上有流星。”
“嗯,朕看见了。”江瞩珩微微笑起来,对她说,“朕也许了愿,愿我们阿泞平平安安,幸福美满。”
阮沨泞一怔,克制住脑袋想动的念头,依旧不看他:“你许自己的愿望就好,扯上我许愿做什么······而且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这样的吗?”江瞩珩轻笑道,“那么,朕就换个愿望好了。”
他不由分说拉过阮沨泞的手,因为持剑而带了点茧子的指尖在她掌心里写道:“祝阿泞事事顺意,得偿所愿,无忧无虑,岁岁平安。”
字句珍重。
阮沨泞好不容易按耐住的心再度轻轻一动。
但见他写完之后狡黠一笑:“这次,朕可没有说出来了,应该能够灵验吧?”
手心的余温还未散去,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模样,索性一用力抓住了还没有完全离开的手指,朝反方向用力一掰,几乎能听见骨骼摩擦的动静。
“嘶——”江瞩珩倒吸一口凉气,捂住手吃惊地看着她,“不会吧,阿泞你这是真的下狠手啊?”
此情此景,阮沨泞终于再也绷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如同夜晚一现的昙花,无需工笔勾勒,仅仅只是白描,便脱俗得清雅秀美。
“果然。”江瞩珩也复笑起来,眼眸直勾勾望着她,“你还是笑起来最好看。”
阮沨泞霎然一卡,马上瞪他一眼,再度转过身背对他了。
身后的人失笑道:“不想看见朕呢可以,可是阿泞啊,你是不是还没有许愿?再过一会儿,流星可就要没了。”
差点忘了这茬!
阮沨泞立刻抬眼看着天空划过的流星雨,闭着眼睛,双手交叠在心脏处,于心里默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