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吧。”他叹了口气,“既如此,朕也不可能再阻止下去,但阿泞你日后嫁过去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
“江哥哥在想些什么呢?”阮沨泞笑意嫣然,“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还要嫁给谁?”
“你不是有了个混球心上人?”江瞩珩关心则乱,语气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把“兄长”这个身份做得尽职尽责,“朕怎么劝都劝不回来,只能让你身份更尊贵些再嫁,好叫他不敢欺负你······”
话说一半,阮沨泞直接双手掩面倒靠在他肩上,止住了他的剩下半句。
江瞩珩不明所以,低敛眉眼:“怎么了?”
阮沨泞颤抖着放下手,露出笑得合不拢嘴的面容:“不是说我们的皇帝陛下聪慧绝伦,怎么在这事儿上反应不过来了?”
江瞩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在哄骗朕?”
阮沨泞一脸单纯:“我可没有啊。”
“好啊,长能耐了是不是。”江瞩珩眯起眼睛,里头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信号,嘴角却是上扬的,伸出双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面颊,“阿泞真是懂事了,都会捉弄朕了。”
阮沨泞朝他吹了口气,趁机溜出他的魔爪,缩到马车角落:“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手上的柔软触感转瞬即逝,他抬眼看着这个一脸防备瞧着他的姑娘,认命地失笑起来:罢了,这丫头上哪儿都能叫他担心,还是先留在自己身边最合适。
这么想着,他朝她招招手。
“干嘛?”阮沨泞捂着脸慢悠悠靠近,以防他又上手掐她。
但他只是轻轻揉揉她的头,温声问:“明日中秋,阿泞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或者特别想去的地方?”
左右没什么威胁了,她收手表示:“哪里都好,就是不想待在宫内了,想去宫外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