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被恐惧淹没。
搀扶他的人也吓了一跳,立马松手,小哥尖叫着爬了两步才敢回头,只见一个大约五十多岁头发微卷的妇女惊讶地看着他:“小伙子,你、你没事儿吧?”
小哥瞪圆了眼睛,大口喘着气,再扭头去看后座车窗,里面什么也没有。
他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离奇的事情。
“那个、你需要....我帮你打救护车电话吗?”卷发妇女试探着问。
缓了好半晌,小哥才摆手:“不,不用了。”
看着阿姨和善的脸觉得周围的空气温度慢慢有了回升,平复了心绪站起来,结果身体又是一阵发寒,刚才太紧张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到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拆散了的冥币。
女人将冥币往身后藏了藏。
小哥脸刷得白了,不再多说什么,快速上车,索性车子没有撞到其他车辆只是撞上了地下车库顶梁的石柱子,倒挡、打方向、踩油门、白色轿车毫不犹豫离开。
女人站在车库昏黄的灯光下,模糊的影子中一左一右探出了两个脑袋。
从公寓出来后,陶缇与天狗去了商场超市。
他答应了齐镇买水果。
为了让帝江心情好点,天狗也挑了许多零食、巧克力放了一推车,等买完东西到公交站台天也黑了,帝江蹶蹶地挨在陶缇脚边。
“我说你就别垂头丧气的了,去也去过了,该了解得也了解了,关键我们没地方下手你懂吗?总不好一点痕迹没摸到就贸贸然跑人家家里去说,诶,我来给你们除邪祟来了,不被人家骂有病吗?”天狗凑过去劝说。
帝江缩得更小了,不想听。
天狗无奈:“老大,你说对不对?”
“不对。”
“?”
“它没有头怎么垂。”
“噗,”天狗喷了,“我不是让你纠正我用词,我是说你也劝....”话到一半不说了,因为老大正在拨打电话,按键数字他记得,是要来当铺取货却一直联系不上的女客户。
电话还是打不通,关机。
“这两件事应该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但愿没有那么巧合,”陶缇也确定不了,各自意外失联可以竭力找回来,蓄谋绑架再涉及点别的,那生还的几率就要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