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秦瑶是睡过去了之后张参年才轻手轻脚从椅子上起身,向房外走去。
一出房外就看见守在房外的张枫。
“您可算是出来了。”一见到张参年,张枫便着急开口:“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您居然不见军阀高官?”
张枫这么问虽然知道张参年不会回答,却还是接着说:“我去推掉这次会面先不说了,主要是您这边……日后在那些位大人面前是要怎么混下去?军阀中的人本来就不怎么……”
张枫的话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张参年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军阀中的人本就不怎么待见他,现在他更是搞僵了一段关系,日后在军阀一直处在高位还好,但若是哪天从高位上摔了下来,那必定是众人踩而无一人救。
张参年明白自己的处境,也明白今天推掉会面是极不明确之举,可,他却还是这么做了。
张枫开口:“您倒是说句话呀!”
张参年格外冷淡,仿佛对一切都不会着急。
沉默了很长一阵后,张参年终于启唇:“上次的鉴定师傅找没找到?”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居然还关心这件事情……”张枫抱怨道。
但见张参年面上格外冷淡的神色,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上次的鉴定师傅还没有消息,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就跟失踪了一样半点痕迹都找不到!”
张枫音落,又是一阵很长的沉默蔓延开来。
张参年的眸光复杂,最终开口:“张枫,收拾收拾东西,明日你离开张家吧。”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是我做错什么了?”张枫更加着急了,“我现在就去找那鉴定师傅,尽快给您带回来,您可不要赶我走……”
四年前张枫遇见张参年时他便是孤身一人,而在这四年间,他早就把所有的忠心和温暖都给了张参年。
张参年启唇像是要说什么,却又收回了还未出口的话,只留下一句:“离开张家,明天就离开。”
然后从张枫身边漠然走过,甚至没有一个理由,没有一句解释。
第二天,张枫的确是离开了。
张参年在房间久久没有出来,秦瑶察觉不对劲,开口问上一句:“你今天是怎么了?张枫怎么没来叫你?”
正所谓是一针见血。
张参年不说话,屋内气氛瞬间降低不少。
秦瑶便更是觉得不对劲,再小心翼翼问上一句:“你跟张枫吵架了?”
“我让他离开了。”张参年果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