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米乐被他逗的哪也不难受了,又没心没肺起来,“那你叫声爸爸来听听。”
孔令榆就真的在他耳边叫了一声爸爸,只是那个叫的音调让米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受不了地让他别再叫了,孔令榆就又媳妇老婆心肝宝贝儿地乱叫着逗他。
两人闹了一会儿,孔令榆看米乐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抹在屁股上的药也差不多干了,才起身去厨房把热好的羊奶拿过来,让他喝了睡觉。
米乐一觉醒来看见天都黑了,懊恼地叫道:“孔狗蛋儿,你怎么都不叫我起来呢?”
他们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都没好好过过二人世界,这一天就让他睡过去了。
孔令榆又把做好的晚饭端到他面前,“叫你干啥?困了就睡呗,我能看见你就行。”
米乐却犯了起床气,看着满桌的吃食,“你养猪呢?吃了睡睡了吃。”
孔令榆被他冤乎乎的小样儿逗得笑出了声,他乐乐怎么这么可爱呢?连生气也可爱。
“你以前在山上一天不就是这么过的吗?这段时间累坏了吧?等咱俩回去了,我还把你当猪养。”
“你才是猪呢。”米乐嘴上嫌弃,却还是出了被窝马上坐到小桌子边上等饭。
吃完饭,孔令榆给米乐烧好热水让他洗澡,米乐坐在大木盆里,又低头看自己的小鸡儿。
它已经没早上那么红了,皮儿却还是皱巴巴的,虽然不红了,颜色却像是变深了,米乐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还以为是它泡在水里产生的错觉。
“孔令榆,孔令榆,”米乐很震惊,叫的声音都变了调,“你小黑驴掉色啊?都给我蹭黑了。”
孔令榆连忙从外屋跑进来,揪着它的皮儿仔细看了看,“没事儿,绷皮儿了,等掉了就好了。”
“可不是你绷皮儿了,你咋说的那么轻松呢?”米乐眼含泪花,气得又打了他几拳,“你还笑,哪有你这么狠的?这都磨秃噜皮了。”
“哈哈哈,不是你说黑蛋儿顾家么?这回你也顾家了。”孔令榆笑着躲出他的攻击范围,去给他乐乐铺被褥。
米乐心下惨然,动了动屁股,觉得后面的小花朵也很不舒服,他摸了摸,忽地想起那里昨天被癫狂的孔令榆抠了两下,加上今天被孔令榆亲了尖尖的行为,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紧迫感。
他有一种感觉,他们眼下的关系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孔令榆这个泰迪蛋儿,很快他就得无师自通,自己要是再不先下手为强,以后就真的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