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孔令榆,他也觉得他们不能总是这样,他就是个铁杵,老这么磨也要变成绣花针,这回不就蹭掉皮儿了么。
可是他打不过孔令榆呀,昨晚那种只能被孔令榆支配的无力感再次袭上心头,他无师自通还需要时间,要是自己先下手为强教会了他,但是又打不过他……
孔令榆铺好被褥回头看他乐乐有没有洗完,就对上米乐眯缝着眼睛盯着他腰臀,脸上还阴晴不定的表情。
“……乐乐,你脸怎么这么红?哪儿不舒服吗?”
米乐咳了一声,雄纠纠气昂昂地从水里站起来,自己找手巾擦干净身上的水,一路背对着孔令榆趴进被窝里。
“你今天晚上不要碰我,”临睡前,他嘱咐道:“我要缓缓。”
孔令榆:“……”
两人只在家里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照常去上工。
离第一轮比赛已经过了快一个星期,村里却始终没有第二轮比赛的消息,米乐见到孔令松时侧面问过几次,看他的样子,可能组委会自己也还没研究出个拿得出手的方案。
时间已经来到五月,米乐还是每天跟着孔令榆巡山,这天他们来到一处常走的森林,走在前面的米乐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孔令榆问。
米乐一脸不确定地歪头看着地上一处痕迹,“孔令榆,这是什么屎?”
他在孔令榆有意教导下对森林里大多数动物粪便都已经很熟悉,只是眼前这坨东西他真的没见过。
看那黑黑的颜色应该是肉食动物,那么大一坨肯定是大型肉食动物,看起来像人拉的形状,人又拉不出这么粗的屎。
孔令榆凑过去只扫了一眼,脸上就现出意外又警觉的表情,他看了米乐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走到植被更少,土质更松软的北坡,似是寻找着什么。
米乐见他不吱声,只好跟着他一起走过去,见他在一处巨石下停下,便也过去看。
“嚯!这大脚印子。”米乐很震惊,然后按照孔令榆教过它的看了看形状和步幅,“梅花型,前五后四,这步幅肯定比猞猁体型大,是豹子吗?豹子的爪子好像没这个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