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一个劲的往前挪,她扭了一下,伸手拍拍秦知珩,更迷糊了,“司机,开慢点,我家私人飞机都没这么快的。”
秦知珩站在原地深深的呼吸一下,努力抑制住突突直跳的脑神经,憋着一股气把人塞到车里,然后扯住安全带,又从储物格里拿出毯子和软枕给她垫好,一脚油门踩下去,活生生用了比来时还短的时间到家了。
那杯酒的后劲极大,秦知珩抱着她半哄半灌的喂了一杯蜂蜜水还有两颗解酒糖,然后抱着人就一路脱衣服到浴室。
紧实匀称的背肌上条条抓痕,刺眼又夺目,热水浇灌在两个人身上,秦知珩拿过卸妆油给她卸干净脸上的彩妆,挤了一手的沐浴乳随便搓了两下,然后湿着的手拿过架子上的东西,水声掩盖住窸窸窣窣的拆包装声音,他捏着博昭然的下巴,用力亲下去,恨不得把她吞入腹,眼尾勾出清冷一道,那颗黑痣格外明显。
兜头而下的水,还有更潮的水声,腕骨上的那颗痣让人晃眼,全是残影。
博昭然难耐的拱起身子,却是把自己送到他面前,每一声嘤咛都被他吞掉,她手无力的搭在他肩膀上,被动的承受,指甲一寸寸割开旧痕,冒出新的绯色。
博昭然感觉像是被钉死在浴室的墙上,后背硌的生疼,后来她被迫的又贴近一片滚烫的胸膛,像浮在水面的一簇芦苇,飘摇又脆弱。
后来她酒醒了一大半,整个人也被擦干往卧室里走。
秦知珩看她清醒后,视线更放肆的打量她,“酒醒了?”
卧室灯光明亮,她撇过脸点点头,然后讨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主动认错,“我错了,不该去喝酒。”
秦知珩拉开抽屉,冷哼一声,“晚了。”
随后把里面一整条的跳跳糖拉出来,撕开一袋倒进嘴里,侵略的目光要吞噬她,博昭然下意识想扯被子,却被人握住脚踝往下一拖,一掰。
酥酥麻麻,在舌尖炸开的糖果也在花瓣上炸开,博昭然抓紧床单,出了一整身的汗。秦知珩唇角带着水光,凑上来要亲她,却被她拒绝,于是他又故技重施。
博昭然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喉咙干的难受,眼睛也难聚焦,她难/耐的逸出一声吟哦,随后被人翻转,附在耳边的一声:“要什么?嗯?”
“秦知珩...!”她快要哭了,仰着脖颈,想要往前,却又被人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