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这些伤痕的意义比亲他嘴唇要重大得多,也似乎更令人难以把持,男人小腹不由抽了抽。没等她亲完,她的睡衣已经被扯开露出半个肩膀,男人抱着她,重重的吻砸在她的脖子、肩膀、锁骨处……
陈瓦霜感觉自己像只被操控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随着几件衣服被抛飞落在床上、椅子上,她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死死地抱着他,倚在他的身上。
“啧——之前不是见过了?”
“不是,灯太亮了。”
无奈,男人熄灭了头顶的灯,她不依,依旧嫌亮,只好再熄灭了床头的一盏。
“还是太亮了。”
男人没了耐心:“不能再熄了,听话,叔叔想好好看你。”
如果不能亲眼看到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尤其是她在极致愉悦下的脸容,那么欢趣就大打折扣。
她立时没了声音,只是脸上绯红没有消减,反而更深。
室内有一盏橘黄色的床头灯虚虚地照着,几盏边角上小筒灯的光加以衬托,光线刚刚好。
抱着她躺下,不用她说,他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紧张。
男人伸手抚上她的脸,将她的双颊轻轻捧起,香槟酒导致脸颊发红发烫,却又增添了几抹浓浓的情.欲。
对上她的目光,二人深深地凝望对方,无声许久。
此时说话十分多余,男人衔过她的唇瓣,慢慢地亲吻,小兔也热烈地回应着,喉咙间却发出吱唔的声音。那是因为他的大手已经在四处游走,粗砺的手指刮过她娇嫩的皮肤,引起一阵浅浅的刺痛感。
小兔的手抓着他的胳膊,手指因为紧张而用力,指甲处都泛着白。
“别紧张,叔叔只是先亲你。”他的声音低沉。
男人慢慢地吮着、含着,仿佛在品尝一枚稀世珍奇的糖果。
那枚糖果,是醉人的嫣红色。
……
*
像上回在圣彼得堡一样,他极有耐心地哄着、亲她,手安抚着她,把人引向最舒适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