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好你个雍齿!(1 / 2)

将军的嘴张成了一个圆形,不可思议地看着从外面射进来的箭。上一秒他还在想着怎么对付刘邦跟周市,下一秒,他就要去见阎王爷了,他虽心有不甘,不过最终还是倒下了。

雍齿带着兄弟们从外面走进来,发现帐篷里躺着死尸,他们的穿着打扮,似乎跟他们攻城的士兵不太一样。

“大哥,这些人的打扮就不一样啊,一看就是他们的头。”

“是啊,大哥,你瞧瞧,他们的穿着打扮。”

“那这岂不是立了大功了?”

雍齿身后的兄弟们七嘴八舌的议论道。

这些都是雍齿的亲信,不是雍齿亲信的人,雍齿一个都没带。

“嗯,应该就是这次攻打我们的头儿无疑了。”雍齿脸上洋溢着笑意,他走到上座,不动声色的把将军的头割了下来,提在手里。

身边的兄弟们纷纷效仿,学着雍齿的模样,将地上的这些秦军将领们的头,一个不剩地全都割了下来。

按照刘邦跟萧何一起制订的法令,他们在战场上,如果遇到率领秦军的首领,并将他杀死,将他的首级割下来,挂在腰间,那么你就会获得一个奖励。

说白了,还是效仿了暴秦,可是刘邦在跟萧何一起制定的时候,不管萧何怎么说,这法令出自哪里的时候,刘邦每一次,都是用一句话回怼了他——

“这是朕制定的法令,那暴秦的法令,比得上朕制定的吗?朕可是赤帝之子!”刘邦笑着说。

“走,回营!”雍齿下令道。

正当他们急速撤退的时候,雍齿又看到了令他们恼火的事情,于是带着他们躲到了暗处。

有几个前来换勤的秦兵朝这边走了过来,他们除了抬了一个洗干净的当地女人,还拿着很多吃的,这些吃的,是平民百姓家里看不见的。

女人被麻绳五花大绑在了木板上,她的嘴被棉条堵住了,即便她现在疯狂的挣扎,撕心裂肺的喊着,在外面的人看来,都是非常小非常小的动静。

如此说来,将军还死的不冤。

类似这样的现象,在胡亥即位后,全国各地都有。

“你们说,咱们的将军这次会满意吗?”其中一人说。

“啊?这次还不满意啊,这一次可不再是别人家的寡妇了,是别人家的阿姐了。”另一人说。

“不止是人家的阿姐,还是一个姓赵人士的女儿。听说那姓赵的啊,还是个将军。”

“你们就放心吧,将军这次肯定会满意的,再怎么说这也是将军特意嘱咐过的,因为跟寡妇睡,他害怕染病,他不知道寡妇的丈夫是得病死的,还是因为徭役死的。但若是姐姐,那他就没有什么后虑了。”第三者说。

“是啊,等将军升官的时候,应该也轮到我们了吧,毕竟我们替将军办事办了这么多年。”第四者说。

“不,管这些还不够,除了是将军的亲信,你还得有钱。”第一者说。

别说,他们一路上还聊的挺开心的,等他们到达接近将军的军帐时,他们看到了满地的无头尸体。

“这些都是将军杀的吗?”

“难不成要把我们自己兄弟的人头当做沛县反贼们的首级?”

“将军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了?”众人纷纷大惊,他们已经开始害怕起来了,万一等一下将军持剑把他们也杀了?

亦或许,有变!

“戒备!”

他们将抬着女人的担架放在了原地,即使是将军吃过的东西,他们也放在了地上,他们纷纷拔出手上的佩剑,往将军所在的那处帐篷里走了进去。

就在他们走了之后,雍齿叫上一两个兄弟们,将绑在木板上的女人给解救了下来,雍齿亲自给了她一些钱,并吩咐她跑的远远的,不要再被秦兵抓住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些秦兵在走到将军所在军帐的时候,为首的一人打着哆嗦,看着眼前合上的军帐,咽了一口唾沫。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将军帐用剑给挑开了。

“将军!”

看着眼前的无头尸体,众人大呼,下一秒,他们开始往回跑,他们连地上的美食跟美人都顾不上了。只是,他们很快发现,在他们的前面,有一群人身着赤色的衣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狗贼,整天干些伤天害理的事,看你们往哪里跑!”雍齿持着手中的武器,二话不说,带着兄弟们冲上去就把这些人剁成了肉酱,连脑袋都来不及砍掉。

沛县中,刘邦正在曾经县令办公的地方,跟兄弟们聚会在一起,商量着一些事情,他的神情也不似打仗前的那番紧张了,在过去的这场守卫沛县的战役中,虽然说不上胜利,不过终归还是守住了。

他们的聚会不似别的聚会,他们的聚会有美女献舞,有美酒相伴,以及,周勃奏唱的乐曲。

周勃的奏唱的队伍已经从他一个人变成十来个人了,除了当下已有的乐器,刘邦还给他亲自做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乐器,像架子鼓,钢琴。

周勃曾经以音乐为生的人,见到这些,怎么能不兴奋激动?如今只要有时间,他就会独自一人坐下来研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研究音乐。甚至于,他还能凭借着自己的天赋,将一些刘邦给他的乐器改造了一下。

其实刘邦记忆中那些制作乐器的记忆,也是模糊的。

众人沉浸在周勃的音乐声中,一边喝着酒,一边畅快的聊着天。就连平时喜欢缩在屋里的刘太公,在听到有音乐响起时,快速整理好衣服,跑进了刘喜的房间。

刘喜正在做着刘邦吩咐给他的事,也就是怎么制作火药,刘邦临走前,将他的经验和方法都告诉了他,并嘱咐他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老二啊,陪我去看看呗。”刘太公笑着说。

刘喜放下手中的活,一脸不解的看着刘太公,问:“老爷子,您不是从小嘱咐我,让我老老实实的耕地吗?”

刘太公笑着点点头,在他这么多儿子之中,就属他最乖了:“老二啊,这人呐,虽说要勤勤恳恳的劳作,但是,劳作不只是耕地啊!”

“看舞女,听乐曲,也算是劳作?”

刘太公听闻,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露着已经没有了门牙的嘴,咧着嘴笑着说:“是啊,这一个是出力,一个是出心。”

刘喜挠了挠头,还是不解地看着他,因为在之前,刘太公一直都告诉他,除了种田之外的事,其他的事情,都做不得,不能做。

“老爷子,我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