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本来松竹是朋友 却因毒草成仇敌(2 / 2)

但他生性依然风流,颜爱花已经不入他的法眼,身边妖艳的女人苍蝇扑食般热情。本来就很有性格的杨伟平,有了金钱更加任性,尽情享乐,暴饮暴食。最后醉酒趴在美女身上没起来,死于心肌梗塞。

朱香梅继承了他遗留的财产,丧夫的悲恸后,她得到了解放,如今是经常出入会所的阔太太。据知情人说,她老牛吃嫩草,竟养起了年龄和孙子差不多的小白脸。

彻底放开的朱香梅,没有了顾忌,诉说了很多情史。她的桃花运,绚丽多彩,和杨伟平相比毫不逊色。至于毋曼丽大骂闹车间事件,她不仅说出了来龙去脉,还详述了细节。

毋曼丽和皇普松就是他移花接木,转移视线,报复的操作。方法很简单,放风,激起怒火。在不能言道的时候,毋曼丽无法辩白。为了出气,以为咆哮能吓退策划者。她自作聪明,采取大骂的办法。这些雕虫小技,还能奈杨伟平几何?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骂能伤人,而加以造势引导,伤人的时候往往伤到自己。阴谋论高手,杨伟平做到了乾坤大挪移。

颜爱花也是计谋的参与者。

颜爱花现仍然健在,晚年的她行为收敛不少,没再作什么妖。听到朱香梅说出,毋曼丽大骂闹车间的过程和细节,从没听到她反驳过。

这样的事可能是越描越黑,她选择了不理睬,也是高明之处,说明老年的她聪明了。

再后来,原先的老同事,听说皇普松给毋曼丽的墓献过花束。

大家理解也是一种悔过!皇普松何曾没有错,他只要当时别冲动,冷静的和毋曼丽沟通,凭他们要好的关系,毋曼丽大骂闹车间,是不会出现高潮,至少他和毋曼丽不会绝交大半生。

以上说了男女之间,本来关系挺好的,后来因为有人使坏,两人翻脸成仇。那么青年男女,就结不成好朋友?

非也!

笔者给读者讲一个,男女终生为朋友的故事:

十六、女人缘

龚玉新很有女人缘。

这似乎不仅是玉树临风,相貌英俊的原因,他的确有女孩子家喜欢的一面……

七六年对中国人来说是个天灾人祸之年。

从去年发起的评、批一本古典小说开始。这年到处透着诡异,从去年下半年,就有人喝酒把小酒瓶放在桌台上。今清明节过后,这种无声的语言更为强烈,很多人只要喝酒,总有瓶放在台上。

七月的中旬,天气鏖热的让人喘不过气,大家都流传七月流火,要发生大事。也就是那天七月十六,龚玉新被床剧烈的晃动惊醒。急忙开灯,发现吊在屋顶的灯泡、灯罩,打着秋千一样摆动。

作为郯庐地震带上的城市,很快进入防震工作之中。一座座简易的防震棚,雨后蘑菇样的冒出来。

这时,进入非常时期的龚玉新,再也不能来回骑行五十多公里,继续自己的热恋。而是被单位人武和保卫部门征召,作为武装基干民兵,肩膀带着红袖章,挎起不带子弹的无托冲锋枪。每夜巡逻在大街小巷,观察每一个角落的防震棚,起到震慑和保卫的作用。

什么事情,都会因为时间走形变样。一个星期以后,基干民兵,白天可以回家看看,晚上继续宵禁任务。

这天,龚玉信骑着自行车,来回顶风五十公里,累得够呛。值完上半夜的班,刚过午夜,他就趴在值班室的连椅上,睡得那个香!

此时别说人喊,就是打雷也惊不醒龚玉新的美梦。

直到快到黎明,队长拽着龚玉新的耳朵,才把他弄醒:快起来接班,今夜新关进来两个违反宵禁命令的坏分子。

对!是一对男女流氓,男的在审问,女的还要等一等,你去关人的门口站岗,绝对不允许出任何事情。

喊到龚玉新疑惑,队长满脸严肃的下达命令。

关人的室内黑咕隆咚,门上拴着把大铁锁,室内传来女孩子家嘤嘤的哭泣声。

二八月乱穿衣,秋天嘛白天嫌衣厚,黎明嫌衣单。

龚玉新冻得抱着膀,在门口转悠,睡意渐渐远去。这时由不得竖起耳朵,室内女子的哭声,怎么越听越熟悉。

龚玉新忍不住走到带玻璃框的门前,伸头望去,里边黑只听着声音熟悉,看不清身形:喂!别哭了,身体是自己的!

龚玉新温声说,对女孩子他从来不发脾气。就像贾宝玉。看女孩子就像水做的骨肉,特别有缘分。

门口走廊有灯,暗室里的人能看清外面。就听女子的哭声戛然而止,接着就见女子扑到门前:龚玉新!是你?

龚玉新闻声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女流氓怎么是程小果。只见她披头散发,红灯笼般的眼睛。

看见龚玉新吃惊的瞪着大嘴,痴呆着紧盯自己。程小果鼻子一酸眼睛一红,又开始抽噎:玉新,姐不是流氓,你信吗?

见到龚玉新点头,程小果白里带着青黄紫的脸色好看了些:你要不信,姐还能活,你也要是信,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没脸再活,丢人现眼,不如死去。

冻了大半夜的程小果,说着又哀哀的哭起来。

龚玉新感到如同雷轰,程小果怎么成了女流氓,就是剥了龚玉新的皮,他也不会相信。

程小果在他心里,可是贞洁玉女般的存在。不说别的,就凭俩人超过一般人的关系,程小果从来没表现出一点淫荡的意思。孤男寡女在一起,从来都是规规矩矩。手都没摸过,挑逗的话没说过一句。

这样的女孩怎么一夜间成了女流氓,和男人黑更半夜去搞男女关系?就是单位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乱搞男女关系,程小果也就是那百分之一,要选也只能选我龚玉新啊。

龚玉新这样想,他和程小果的关系太亲密。

程小果和龚玉新很小就认识。可以说俩人都穿着开档裤子,尿尿和泥玩的年龄,就很熟悉的在一起。

那还是六十年代初,两家都从老的家属宿舍,搬到了号称煤矿工人新家属宿舍的新工区。本来在老住址北宿舍两家就隔三栋房,到了新工区仍然还是三栋房的距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九六三年以后,国民经济渐渐恢复,涟泉区矿工家属宿舍区也是一片祥和、繁荣的景象。

吃得饱,穿得暖,物资供应逐渐丰富,人民的幸福指数满满。不仅是大人,就是龚玉新这些七八岁的孩子,也认为那是一生最幸福的时光。

那时候,龚玉新常年居住在矿工家属区二宿舍的奶奶家。

每天下午放了学以后,便是孩子们疯玩的时候。

在夕阳还没有落下西山的时候,男女孩子们爱玩的游戏是老鹰捉小鸡。高年级的男女孩子,是不屑玩这种游戏的,只有低年级的孩子对它感兴趣。

应该说,程小果和龚玉新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邻居,小时候的交往很是密切。

密切到什么程度?

有一次,在程小果的寝室俩人聊起小时候的事。程小果向室友夸张的说,和龚玉新是从小和泥捏尿窝窝,一起光腚长大的。

光腚一起长大的,是当时当地人,形容小时候就在一起玩耍的俚语。

程小果当时说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二百两,让人不要妄想乱传她和龚玉新的绯闻。

不料,却被室友抓住了破绽。那些,平时在外面稳重矜持的大女孩,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是约束不了嬉闹的天性的。

一位室友刁钻的问:他光腚是可能,你也光腚吗?

话没落音,几个未婚的女子前仰后合,拍腿打掌的哄笑起来!

程小果没法回答,脸顿时成了大红布,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回答。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