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即使她以后但凡有个不妥当,看在咱家的面上,咱们再帮衬一把,她这一辈子也能过得顺当。
偏偏人家母女俩心大,非盯着富贵人家。像是不嫁个高门公子屈了她那人才。
只那富贵人家是好嫁的?
弟妹你不知道,那些奶奶太太们可不是光躺着被人伺候着吃香的喝辣的就成了,头一个那都是要管家的。
就她?恐怕连十个数都数不清,还管家?那家的老爷太太敢把家交给她,不怕被她把家底儿败光?”
刘二女尴尬的笑了笑,虽然张知慧话说的难听,奈何她说的却是实情。只是五房到底是她前婆家,她当然什么话也不好说。
幸亏张贵英也没想她附和,继续讲:
“道理谁都明白,可他们一直上门,我们家太太实在烦不胜烦。
而且五婶你也知道,有时候什么事也能做的出来,到时候一个不如意当着全城老百姓的面,上演一场全武行,那爹在县衙里还有什么脸面?
再说,到底是咱张家的闺女,只有想着她过好没有想着她过坏的。
没奈何,只能答应了。
可去哪儿找?明摆着坑人的事儿不是。
本来娘没让我管,这是她老人家心慈,一片慈母之心。
可父母有难处了,咱们做子女的哪能干看着?何况爹娘对我有大恩,我恨不得以身报答。
也是凑巧。
你姐夫这边近来有个族弟亲事吹了。
说起来他家别看只是韩家的旁支,家里却不比你姐夫家差,不是那等打秋风的族人。
这话笼统,我仔细给你说说。
先说父亲,那是前朝的进士。
前朝末年的时候,那官场……啧啧!想考个功名,哪有我们普通人的份儿?偏偏他就中了,你说人家多大的才气。
后来也做过官,因看不惯当时的朝廷愤而辞官,到如今也没想着出仕,只在咱们县学里教书育人。
母亲也是出生名门,虽然只是庶出,但她姨娘受宠,当时陪嫁的实惠,更好的是家里还就这么一个儿子。
按说怎么轮也轮不到贵英。
一来,人家也是看着咱家如今的声势。
二来,我们一家人,我也不瞒着,人哪有十全十美的,这个族弟也有不好。
那就是婚事上不顺。
他长到十八岁订了三回亲事儿,结果女方都出事儿了。
今年好不容易又定了一个,这不有人传他克妻,人家就这一个女儿,自然不敢赌。
我是真为了贵英好啊。旁人觉得我把一个克妻的说给她,是在害她。岂不知道其中却有内情,就是这克妻之事也是有说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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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刘二女不是那种嘴不紧的人,干脆和盘托出:
“第一门亲事,乃是指腹为婚。哪知先是孕妇难产了,女娃娃倒是活了,她亲娘却没熬过来。过了一年继母又进门,五六岁上女娃娃到底夭折了。
过了两年,他去外祖家拜寿,因着聪明俐利,得他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