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你对我的看法,可于你而言,重要的是你知道以后又会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我。”
“是觉得背叛,欺骗,伪装?夸大的说辞,毫无意义。”
看着芙宁娜望着自己陷入呆滞的表情,旅行者平静道。
“可能那会我对你的行为,会导致你对我的偏见,无所谓。”
“你只需要记住,现在,我旅行者,空也就是之前的开拓者,穹——”
“都站在你这边。”
“所以,与其怀疑我,讨厌我。接纳我,信任我,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伸出手,旅行者对眼前躺在床上的少女说了很多,无一不是对她的包容。
那维莱特默默注视着二人,他听着旅行者的话,在沉思他话术的内涵。
旅行者没有否定曾经开始时对芙宁娜女士造成的心理阴影,反而让她做出决策。
不在意那些人类之间因问题导致的关系僵硬,表明他坚定的立场后,引导她不陷入那种关系内耗的纠结,而是鼓励她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
……这就是你旅途的经验吗?
说的这么精彩?
“……”听着里里外外都是对自己的关心与包容,芙宁娜知道少年表达的意思。
你恨我也好,烦我也罢。我无所谓,因为现在,我始终站在你面前,保护你。当然,你要是能接纳,便是最好的情况了。前者只会让你陷入无意义的内耗里,不是么?
“你这么说……”
缓缓抬头,芙宁娜那因为做噩梦而经常流泪导致仍有些红肿的眼眶中透露的是那个伸出手有着耀眼金发的少年。
“搞的我好像一个玻璃心啊!!!”
“混蛋——”
一把抓住身后的枕头,带着感动与些许的小脾气。
在她逐渐朦胧的视线里,软蓬蓬的鹅绒枕头砸在少年的脑袋上。
见状,少女猛的一扑,用手帅气地接过被毫无杀伤力被弹开的鹅绒枕,一把抓住床边少年的手,往床上一拉。
少年差不多整个身子都被拉在这个巨大的白床上,然后,穿着蓝白色睡衣的芙宁娜一把骑在少年的背上,然后用鹅枕在他的脑袋上疯狂输出。
nnd,知道你那次用剑抵着我的脑袋是什么感受吗?!!
整整一个月!!!
梦里不是被剑指,就是被那黑袍人恐吓!!!
出门都必须携带一个克洛琳德才敢放心出门看歌剧,看审判,去巡视!!!
别以为当个开拓者救了我几次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朋友,你是知道的,当一个人长期处于压力中,找到发泄口时,你猜猜她会怎么做?!!
……
那维莱特看着旅行者那要死要活的求救声和芙宁娜那表情越来越残忍的快意感。
抱歉,旅行者,虽然知道你是装的,但看样子。
已经许久没能释放压力的她将气都撒你身上了呢。
你们慢慢来,我先去工作了。
带着轻轻的微笑,转身,那维莱特刚想前往不远处的办公桌上继续处理事务时,突然背后一个枕头飞速往他后脑勺砸去。
而此时一道轻微的蓝光出现在他脑袋后面,一弹。
那枕头没有碰到自己的头。
“叫你走了?!!”嘟起脸蛋,芙宁娜看着这个榆木脑袋一天到晚就是穿着这个比夹心蛋糕还裹得厚实的衣服。
“额,抱歉,芙宁娜女士,我还有工作得……”
“工作?什么工作,你也找打!!!”
芙宁娜一把拉着那维莱特的手,刚要发力,却发现这家伙的身子像是块石像定在原地,死也拉不动。
反倒因为自己的脱手,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