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半天不到,就亲手斩杀了魔修共计一十三人!
后更是将跪在府衙门前的百姓们,请至府衙之中,让他们上座,坐在县令的位置上。
为了给这些受了委屈的百姓出气,沈逸当着百姓的面将以县令为首的几个县官都困了起来。
用马鞭狠抽!
直到抽断了三根马鞭才停!
事了之后,还自掏腰包,帮失去了亲人的百姓重建家园。
这样品行兼优的沈逸云都城的百姓们无不敬佩。
甚至在他们看来,等沈逸当上留云侯后,能给留云侯的侯升上一级,变成留云王!
赵王两家公子,十分清楚自己跟沈逸的差距有多大。
差距到了这种地步,两人自然也不会对沈逸起嫉妒之心。
苦笑一声后,纷纷还礼道:“沈兄太客气,花魁之争本就各凭本事,我等不得,只是技不如人,怨不得其他。”
“赵兄说的对,你就踏踏实实的把香诗花魁抱走吧,赢的是你,我跟赵兄也服气。”
沈逸哈哈一笑,左右拉住两个人作礼的手,“两位兄台可莫要捧杀小弟,此时香诗花魁尚未现身,怎么敢言小弟胜出?两位兄台还是一会各凭本事吧。”
沈逸这话不仅化解了他即将横刀夺爱的尴尬,还给足了赵王两人面子。
三言两语之间,三人再无芥蒂,都笑着道:“一会各凭本事。”
在他们谈笑之间。
忽然。
一直紧闭的燕闺阁门楼大开。
珠光宝气之感从大门里面扑面而来,将围观众人逼退半步。
红色、粉色、琉璃色,五光十色。
花香、媚香、女子香,香气扑鼻。
烟雾缭绕,美轮美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子往里面瞧那一片朦胧之时。
他们头顶。
飘着的红色灯笼,不知何时被人用火油点燃了!
于上空烧出了一片火海!
火焰洒落,众人惊慌正要逃散。
可脚下还未动弹。
那洒落的火焰就变成了无数颜色各异的花瓣,飘飘而来。
花香之中。
又有红色灯笼燃起的火海在空中化成一两道柔亮的红纱,散发着淡淡的赤芒!
两道赤红色的细纱,左右蜿蜒,如半月圆弧一般对称成桥。
又像是浪花随夜风滚滚。
忽的燕闺阁下的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
原来,在红桥成型之际,燕闺阁的顶端。
一青衣女子,头戴白色幂篱看不清面容。
但从她握着一杆乳白色玉箫的白皙素手来看,定然是一位少有的美人。
衣袂飘飘,身若无骨。
女子裸着白莹莹的玉足,随风飘入了红色轻纱架起的赤桥之上。
嫩白的玉足踩在红纱中间,更显白嫩。
本就轻盈的身子在飘在红纱之上,更显翩翩。
未见其真容,就已美的如此不凡,如此写意!
围观的吃瓜群众瞪大了眼睛。
前排的三个贵公子也是目光灼灼。
可这还未完。
就在红桥下众人惊叹这女子的身段有多柔弱,玉足有多白嫩之时。
幂篱之下,如泣如诉的箫声瑟瑟。
本就略显愁苦的箫声,在女子的演绎下更为动人心弦。
诉尽了身不由己,红颜薄命。
一曲终了。
红桥之下,男子们已经有不少红了眼眶。
女子们,泣不成声。
这女子就是燕闺阁最新捧出来的花魁,香诗!
之前他们只听过香诗花魁的名声,并且见人。
而此时仅仅是一番亮相,香诗在他们的心中就稳把花魁的名头坐稳了!
余音绕梁的箫声散去,因为赤桥的微光,香诗像是仙子一样朦胧。
红桥下,燕闺阁的打开的大门中。
两队身着粉白色罗裙的女子,从大门中鱼贯而出。
走在最中间的则是燕闺阁的老鸨,红娘。
红娘也是修士,五十多岁想她依然风韵犹存。
尤其是那眼角的一点泪痣,喜怒变化之间尤为的勾人。
在她出来之后,被香诗一曲肝肠寸断的箫声镇住了众人重新的活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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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今天为了香诗花魁,云都城有有名有姓的公子都到齐了,您不会因为今天沈公子到场了,就直接把姑娘塞给人家沈公子吧?”人群中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向红娘这样喊道。
红娘把持燕闺阁几十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虽然她也想把香诗这个磨人的小妖女,送给沈逸拉倒。
但是燕闺阁自有制度。
她不过是一个代为照看的管家,根本不能违背这些的规矩。
她哈哈一笑对,众人道:“百余年来红街之上,街道两边的青楼林林总总的换了一个遍,今天来了明天他走了,只有燕闺阁也未有燕闺阁风风雨雨那么多年,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馆子,一步步发展成今天这种规模,红街之最。”
“考得是什么?是攀附吗?”
“不!燕闺阁靠得就是一个词,诚信!”
“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
“今天奴就把话撂在这,燕闺阁永远不会砸自己的招牌!”
红娘说到这,底下又有人接话了。
“那俺们要是抢不到花魁能抢红娘吗?”
红娘问言也不恼,反而扭着腰身,露出一大截光滑的美腿,故意的展露自己某处的饱满。
剜了人群中那人一眼。
单手掐腰腰故作幽怨的道:“我这年老色衰的蒲柳之姿还能跟花魁比?怕不是故意消遣奴的吧?”
风情的模样极为勾人,让那人心都跳快了几分,他正色道:“在下不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