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广森也不大喜欢沈繁樱, 忍不住赞同, “那孩子确实祸害一个, 走到哪害到哪。”
晏启山循循善诱, “她主动拦路挑衅不让走,我们真真不反击难道站着给她打?”
晏广森戎马倥惚, 一生要强,闻言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敌不犯我, 我不犯敌。敌人来犯,虽远必诛——你说的对, 打别人总比被打强。只是他家哭得我脑仁疼啊!”
看来老爷子只是需要一个打发人的借口。
晏启山笑了笑, 懒洋洋地给他爷爷支招:“爷爷,她栽赃我,把我和真真害得那么惨, 上次看在沈从嘉去世的份上没追究, 他们家要是再不管好女儿, 到时候都不用我出手。”
晏广森一点就通, “好好照顾你媳妇吧。”
晏启山笑眯眯地打了个响指, 吊儿郎当地说:“得咧, 您好好保重身体。”
傅真抱着他劲瘦的腰, 整个人一半重量压在他身上,眨眨眼睛开心地说:“哥哥, 爷爷没生气吧!”
晏启山抚摸着她海藻般散落的长发,温柔一笑,“爷爷说要给你包个大红包压压惊,让你回北京后再炸一盒糖醋爆鱼送过去,他爱吃这个。”
傅真激动地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会连累你挨骂。”
晏启山既要拢住她,又要托着她肚子,眉眼弯弯地感叹了一句:“唔,你们母女俩真是一日比一日沉重。”
傅真就要赖在他身上,还故意使劲加压,“嫌弃啦?”
晏启山垂眸温柔地亲了亲她额头,“甜蜜的负担,我乐意至极。”
傅真把脸贴着他肩膀,闷闷地说:“可我这么普通平凡,你不觉得这负担有些不值得吗?”
“你要是普通平凡,那天底下还有什么是漂亮的?”
晏启山回忆起初见时,傅真眼波流转、一笑整个人都发光的样子,由衷地剖白:“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恨不得为你生,为你死。”
傅真长得美,身材爆好,笑或不笑都韵味独特,真的是天生尤物。
而且她的声音,再冷都很甜很软糯,如果小小声说话,或者笑起来,就会非常媚,非常活色生香。
那是一种很稀罕的美,现在很少有这样摄人心魄的佳人了。晏启山还没她说上话时,就觉得自己得把口袋里的钱全部掏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