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缪也把鼻涕泡泡给擦干净了,见男人没有笑他,倒也没有变得更生气。
只是他说话的鼻音更重了:“我是认真的,你不是吗?”
傅静思一怔。
——我那天随口说的,没想到你会那么认真。
男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嘴笨。
本来是要哄少年的,却越描越黑,把人给惹哭了。
卸下所有保护壳后,浑身赤/裸的少年如贝肉一般柔软脆弱。
傅静思怕自己再次说错话,但他又必须好好向阿缪解释清楚,一时间,竟有些束手无策。
他甚至是神游般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最后在阿缪越来越疑惑的眼神中,走下床,把放在角落里的画架抱到了床边,掀开盖在画布上的纱。
他选择把这副凝结了他爱意与心血的画展示给少年。
果不其然,阿缪震惊地瞪大了眼。
“怎么样?”傅静思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地问道。
黑色皮肤的漂亮少年却闭上眼,颤抖的手指着他,小声说道:“你下床能不能把裤子穿上?我要长针眼啦!”
傅静思后知后觉地低下头,和自己的小兄弟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傅静思:“……”
·
午后阳光和煦,二人一起去湖边浅滩,把身上的粘腻痕迹洗刷干净。
期间,在被男人按着深度清洁时,黑色猫猫果然恼羞成怒,趴在男人怀里张牙舞爪大声叫嚣,把男人精壮的后背挖出了几条道道。
傅静思无奈,要不是雨林里不好收快递,他现在最想买的就是猫指甲剪。
“好啦,不要乱动。”男人死死按住少年的腰窝,膝盖托着他的胯骨,使紧俏的部位微微撅起,然后用手指仔细清洗。
黑色皮肤的少年脸上飘着两团红朵朵,忍无可忍地咬住男人的肩膀。
“嘶……”男人忍不住问道,“你今年的妙三多打了没?”
阿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