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有这么反复无常?
虽然对她记忆不多,但他也记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但退婚当天,她倒是也有过这种反复无常的时候,他还以为她在羞辱自己,气的吐了血。
“天越来越冷了,”陈熙又道:“你自己更该注意。”
陆时砚没说话,只是打量陈熙。
她确实很不对劲。
陈熙说完,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陆时砚自己能不知道注意身体?
“你赶紧回屋吧。”陈熙四下看了看,她等下还得翻墙,总不能当着陆时砚的面翻人家墙,不太礼貌,也有点不好意思。
陆时砚没动,只是盯着她:“你是在可怜我吗?”
陈熙:“………………”
陈熙深吸一口气。
她很想跟他说,是,她不止是在可怜他,还是在可怜同样身为炮灰对照组的自己。
但她不能。
陆时砚这样受不得折辱的性子,真这么说,他怕是当场把身上的棉袍都脱下来扔给她,让她滚,就像上次一样,说不定还会吐血。
“谈不上,”陈熙道:“我觉得,我也没资格可怜谁。”
陆时砚盯着她:“那你这么做,是为何?”
这个问题,困扰他太久了,今日,他必须要问清楚,否则,心绪难安。
陈熙有点服气陆时砚的固执。
非要问这么清楚干什么,难得糊涂懂不懂啊?
说他是个倔驴,一点儿都不亏!
不止倔,还轴,还聪明。
一头又倔又轴的聪明驴。
让人抓狂!
“不为何。”陈熙道:“我乐意。”
陆时砚眉头蹙起,在黑暗中深深地盯着她,这种鬼话,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陈熙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
但真实原因她又没办法说,难道要告诉陆时砚,因为他们俩都是对照组,他死了,她也可能会被剧情波及?
陆时砚可能会把她当成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