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鱼见离渊没什么架子,人长得俊俏也好说话,喝了酒,一时心大,就拉着他说起悄悄话来。
“瞧你也不是个花花肠子,怕是啥也不懂,哥好心给你支几招,这讨姑娘欢心吧他就不能……”
至于说了什么,只有离渊听见了,神情先是疑惑,继而惊讶,到了后来,已是面脸通红,站立不安,眼光闪烁。
赵有鱼正说着,忽然瞥见徐容过来了,连忙住了口,拍了拍离渊的肩膀,好哥哥似的笑道:“等事成之后,你可得好好谢我!”
徐容恰好听到这句,便笑着问:“什么事成?”
赵有鱼斜睨离渊一眼:“说不得。”
徐容看向离渊,离渊却没看她,学着村里男人那般,红着脸,朝着赵有鱼拱了拱手,算是先谢过了。
徐容看着他俩打哑谜,假装不高兴:“好啊,都瞒着我。”实则心里松了口气。
原本还担心离渊对赵有鱼心有芥蒂,如今看来,一切都顺通了。
在这之后,便是一段非常祥和并快乐的日子。
可以说,是徐容今生最难忘的一段时光。
有变得和蔼可亲,疼爱她的娘亲。
有事事迁就宠溺她的挚友离渊。
里屋还有一筐能养活几代人的金子,无忧无虑,每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tຊ
可只有一点,让徐容颇为在意,那就是变得高大的离渊,时不时散发出陌生男人的气息,让她有些别扭。
劈柴的时候,总是打着赤膊,抡起斧头阳光照射下,肌肉蓬勃有力,汗水顺着两块胸肌间的沟壑蜿蜒而下。
徐容不是没见过男人打赤膊,船上的水手肌肉更鼓。
可怎么说呢,他们太糙了,没有离渊那么漂亮,那么白……白得像上好的玉石。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像是在勾人魂魄似的,在这初夏之际,阳光烈焰下,男人的身体流着汗,扎高的头发落下一束,混着湿漉漉的汗水,紧贴缠绕在宽厚的胸肌上,有种引诱人去摸一摸的冲动。
摸?
谁摸谁?
徐容猛地回过神来,她刚拒绝了离渊,怎么又对人家有这种念头。
徐容腾的一下红了脸,眸子因心虚,闪烁不停。
况且人家离渊根本没看她,还在认真劈柴,反而显得徐容脑子里的那些乌七八糟的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