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车子停入路边画好的车位。
无须薄聿珩再吩咐,司机和叶言就主动开门下车。
应如愿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你要干嘛?”
问归问,身子已经往车门边挪去,拉开距离。
薄聿珩不疾不徐,将玻璃调成磨砂雾面,让外界看不见里面。
应如愿预感非常不妙,连忙转头,打开车门,想要跑掉。
薄聿珩轻而易举就抓住她,捏紧她的下巴,直接吻上去。
应如愿被牙齿磕到脆弱的嘴唇,吃疼地张嘴,他趁机闯入。
应如愿推他的肩膀,却被他抓住手腕,直接拽到他的身上。
应如愿膝盖跪在座垫上,纤细的腰肢被他一只手掌掐住,又酥又麻,又痒又酸。
而他像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在她的口腔内来回扫荡。
应如愿喘气困难,生理性的眼泪晕上眼尾,发红,湿润。
单膝跪着,又要弯腰低头,被他亲吻,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她很累,一不小心就完全摔在他的身上。
薄聿珩吻得凶且重,一直没有放开她,把她像一个布娃娃那样抵在车门上,狠狠吞。
身后就是玻璃,玻璃外就是热闹的皇后大道,应如愿第二次在这里被他这样吻。
……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挑这里的。
走神的一秒钟,她感觉丝袜有点儿热,呜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