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职业套装,是短裙,配了一双黑色的丝袜,他手掌很热,贴在上面,像是一团火。
丝袜是怕火的,一点星火就能让它全部化为灰烬。
薄聿珩抽空看了一眼,哑声说:“太薄了妹妹,指甲一用力,就能把它撕开。”
应如愿羞耻:“不准撕……你到底要干什么!外面那么多人!”
薄聿珩抬眼:“你不就是想要这个。”
恶人先告状!“谁想要这个!”
薄聿珩:“你。”
在她争辩之前,他道,“我没对你这样你就一直在忐忑不安,现在做了,安心了?”
应如愿:“……”
他、他是会读心术吗?
应如愿咽了一下喉咙。
她默认他会找她算账,而他算账的方法,永远都是这个,所以她这一路上,的确有在隐秘地设想……是设想!不是期待!
现在被他说中心事,她的脸颊涨红。
薄聿珩拍拍她的臀,示意她坐上来。
应如愿眼睛水润,缓慢地挪到他的大腿上。
薄聿珩舒适地敛了下眼,还是迈巴赫的高度合适,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