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是由万物的情绪,邪念作为养分而存在,最会影响精神力,而一旦有了情绪波动,就极其容易被控制。"
"为什么,天罚都没办法杀死它?"郄瀚追问。
"杀不死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让它钻了空子。对付它必须要心平气和。虽然它作为邪祟,会本能的恐惧天雷地火,但是也仅仅是多一些压制效果而已。不过若你最后心平气和的用行雷震空攻击,是肯定能杀死的。"玄时也是有看到郄瀚最后一击,威力是足够的,只是可惜带有愤怒的情绪。
"那你是谁?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这样帮我?"郄瀚知道了关于天魔的信息,又询问另一个问题。连续两次雪中送炭,可不能说是巧合吧。而且以貔貅给自己的感觉,深藏不露,这玄时就不可能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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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玄时摸了摸自己下巴,思考着如何和郄瀚描述。
"主人,这个你应该不能说吧。"貔貅适时提醒道。
"哦哦,对的,差点忘记了。"玄时听了貔貅的话,反应过来。
"第一次只是恰好从你这儿感受到了我需要寻找的一个人的气息。"玄时解释。
"第二次,我是刚刚好感受到了天魔的气息,所以过来看看,其实这些事情一般是由守护者解决掉的,不过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这次居然没人过来。"
"守护者?"郄瀚一听,联想到了,上次雪山上看戏的那几个人。
"这是你的武器吧。"玄时伸手,悼凤飞向这边,落到玄时手中。
"不过这武器,怎么有一股浓郁的悲凉感。"玄时运用自己的能力,追溯悼凤。
"悼凤,不是我的武器,而是,我师兄的,遗物。"郄瀚解释。
"唉,节哀吧。"玄时看到了童抗发生的所有事情。这个童抗,倒是重情重义呢。
"那你,有办法让他们恢复吗?"郄瀚想到那些被天魔控制,被天魔吸走法力的人,询问。不过做不到,那也很正常,没什么办法的。
"应该可以。"玄时用手摸了摸下巴,思考一番,回应。
"主人,万万不能这样做。"貔貅连忙出言阻挡。
"如果不方便,那就这样吧。"郄瀚也不想强迫玄时,而且这或许是注定的结局,何必强行去改变呢。若是因为自己的随口一言,害的自己救命恩人左右为难,倒显得自己过于做作。
"你们都这样说,那我可就要试试了"玄时倒是来了兴致,想要试试自己的能力。
"时之源·逆转!"
只见玄时大喝一声,身上法力涌动,而后周围一切一切都静止了。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这片区域卡顿了一瞬间。
当郄瀚能够行动,发现玄时神色萎靡不少。
连忙过去搀扶。
"你这是怎么了。"郄瀚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无事,那些人都没事了,不过呢,记忆应该是会出现偏差或者缺失的情况。我已尽力。"玄时微微叹气。
"三少主!"一个声音响起,随着空间破裂,金光乍现,一个身着金色盔甲之人缓缓走出。
而看到郄瀚和玄时相隔十分接近,便是眨眼睛闪烁到了两人一米之距离。
而随着金甲的靠近,郄瀚只觉得,自己近乎窒息,全身忍受着从外向内的压力,仿佛自己要被这片空间给挤扁。好在瑶池金丹还在缓缓发挥着药性,自己身体也还没有被碾压。
"金甲!"玄时也在金甲靠近之刻偏头瞪了一眼金色之人。
而后郄瀚惊讶发现,金甲的动作变得极其缓慢,缓慢到就像是时间停止一般,一个呼吸间也都没动一点距离。自己则是身上陡然一轻,没了压力,不过也因瞬间撤力,瘫软在地。
"金甲是我的贴身侍卫。不过刚刚我让他去办事了,所以对你不熟悉,以为你是想对我不利的人。"玄时快步走向郄瀚,将其扶起。而后解除了对金甲的技能。
"金甲来迟,护驾不力,竟让三少主受伤。"金甲单膝跪下,低头行礼。他见着三少主气息虚弱,当是经历什么大战。
"无妨,让你调查的雪山事件如何。"玄时摆摆手,询问,"怎么会有那种力量被守护者传走。"
"听在城内的人,说是极盗者和一群人交手,很多法天境的人交手。属下后续看了战斗痕迹,确定有至少两人超过法天境界。"
"喔,这样啊。"玄时双手揣着,右手在左手手臂敲打了两下,说道,"那六国大陆的守护者安排新的人过来吧。"
"原来的人呢?"金甲询问。
"带回去,发配边关,顺便,也去警告一下极盗者吧。"玄时挥挥手,示意金甲离开。
"诺。"金甲消失。